少年仿佛垃圾般的被拋出了門外,落到外麵院子中的花草中,摔了個狗啃屎,半天都沒有爬起來。
“哐當”
 大門再次被王禹關上了,同時屋中傳出其淡淡聲音:“這一次,我隻是警告。以後再進來,第一次打斷手,第二次打斷腿,若敢在外麵聒噪,我就打爛你的嘴。”
外麵一時間安靜了下來,隻剩下少年低低呻吟聲,似乎真被嚇住了,一時間不敢發出太大聲音。
“閣下好霸道,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?就算你是家主客人,也絕不能就這樣算了。”另一個陌生男子聲音傳來,聲音強忍怒氣。
“你若不服氣,可以自己進來試試。”王禹已經重新回到了床上,當即冷笑的說道。
擊殺過煉氣中期對手,甚至從宗門弟子手中逃脫的他,自然不會被對方嚇住了。
“好,好,好,那我就先領教一二了。”屋外男子怒極反笑起來,話音剛落,大門就再次被人踢開。
這一次,是一名臉上帶疤的青年,身形壯實,手中舞動一根粗大木棍的衝了進來。
王禹目中寒光一閃,就從床上一個晃動的再次衝了過去。
“去死”
疤痕青年卻深吸一口氣,兩條手臂突然粗大一圈,手中木棍一個模糊,帶著惡風的衝王禹頭顱狠狠砸去。
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,王禹嘴角不覺抽動了,但根本躲都不躲的,右手一抬,就把將木棍前端牢牢抓在了手中。
“啊”
疤痕青年大驚,他可知道自己這一棍有何種份量,馬上大叫一聲,雙臂青筋一顫,就想將王禹直接挑飛出去。
但對麵王禹,紋絲未動,反在哼了一聲後,五指用力,同時身下閃電般一抬腿。
“砰”的一聲,木棍前端爆裂而碎,狂風一卷,一條鐵柱般大腿踢中了疤麵青年腹部。
“嗖”
疤麵青年一聲慘叫,身形倒飛出去,飛出大門七八米遠,才重重摔在院落中,但好在立刻一個鯉魚打挺的站了起來,但臉上蒼白無比,再無任何一絲血色。
“三堂哥,你……”
錦袍少年嚇了一
大跳,怯生生的想問些什麼。
疤麵青年卻二話不說,扭頭就走,轉眼間就走出了院門,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少年臉色大變,勉強爬起來後,同樣撒腿就跑。
一直站在門外的綠裙丫鬟,早已經看的瞠目結舌,再看了看又被緊緊關上的房門,半晌無語。
一頓飯時間後,陰玲瓏推門走了進來,一見王禹,就直接說道:
“今天先來的人,是我那不成器的胞弟,他隻是被人教唆過來的。後麵動手那人,是我一個堂弟,修煉過一些鍛體之術。
那些人想看看你的實力,我也不想再扯皮下去,已經和他們約好三天後比試一場,隻要贏了他們推出的人選,你就可以入贅陰家。”
“很好,再好不過了。本來我就一直覺得,誰的拳頭大,誰就更有道理的。”王禹聞言,毫不在意的模樣。
“你就不想知道,對手是誰?”陰玲瓏秀鼻皺了皺。
“是誰?作為未婚妻,你肯定會告訴我的。”王禹聞言,笑了起來。
“是餘家的餘孝明,今年二十六歲,卻已經煉氣六層。他們讓我承諾,若是這個餘孝明打敗你,就讓他替代你,和我成親,入贅我們陰家。”陰玲瓏緩緩說道,美麗臉龐浮現出一絲怒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