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高大人影,自然是趁女子一個分心大意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衝過來的王禹。
以王禹現在身體巨力,外加黑虎呼吸法的加成,即使普普通通一拳,也仿佛巨錘狠狠一擊。
苗條女子大驚失色,再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,隻能單手一個翻轉,手中突然多出一麵黑色大盾,硬接了這一拳。
“轟”的一聲,仿佛晴空霹靂的巨響傳來。
女子隻覺舉盾的手掌一熱,一股不可抵擋的巨力就轟然及身,就連人帶盾的直接轟飛了出去。
她在空中連連翻動身軀,才在六七丈外的地方,勉強停下了身形,但隻覺虎口碎裂,半天身子都麻木無比,徹地失去了知覺。
好在王禹並未追過來,讓此女方心中一鬆後,但下一刻其身形陡然僵直住了。
三柄寒光閃閃飛刀,正同時抵住其腦勺,脖頸和腰間三個要害處,鋒利刀尖,甚至讓其感受到一絲絲的冰涼之意,讓她不禁汗毛倒豎。
“我認輸”
此女立刻大叫道。
王禹見此,微微一笑,這才動用自已的點金術能力,衝三柄飛刀一招手,頓時它們化為三道寒光的飛射而回。
這三柄柳葉飛刀,雖然並沒有銘印任何靈紋,但所用材料卻是鐵精,外加其薄如紙,足夠輕巧和鋒利,用來寄托點金術的感應力,自然是再合適不過了。
上方儒生見此,自然宣布王禹獲勝,但看向苗條女子的目光,麵帶一絲古怪之色。
禁製外麵,不少人一陣嘩然。
他們不是對王禹取勝有何疑問,而是大為驚訝王禹同時驅使三柄柳葉飛刀的能力。
不要說,王禹不是煉氣後期,就算真是禦器術,也訣做不到催動法器如此靈活,如此迅捷,否則苗條女子怎會一個不察,就被控製住了。
不少人,都用驚疑目光看向王禹了。
“你剛才用的不是禦器術,難道是劍修手段?這到底是什麼秘術?”演武場中,苗條女子同樣不甘心的衝王禹問道。
“劍修手段,這怎麼可能,隻是一種取巧的小秘術而已。倒是道友,是千竹教的弟子吧!”王禹模糊的回道,並反問了一句,隨之長吐一口氣後,在白茫茫氣浪中,身軀恢複如常了。
此女所說的劍修,倒讓他立刻想起了儲物袋中的那柄橫江劍。
“哼,你不回答我,我為什麼要回答你,再說你毀掉我的法器,這筆賬怎麼算?”苗條女子又想起了自已那件被毀掉的黑色皮毛法器,不禁肉痛起來。
“嗬嗬,既然是真正的較技,法器毀壞應該怪不到王某頭上吧,倒是你這件盾牌法器不錯,能接下我一拳沒毀,倒是可以幫你免費修理一下。”王禹淡淡的回道。
“什麼,我的盾牌要修理?”苗條女子愣了下,低首看了看手中黑色大盾,隻見看似堅硬無比的盾麵上,赫然多出了一個清晰無比的拳印,猶如刀刻一般整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