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後,王禹就一驚的失聲出口。
“賢弟自已知道就行了,不用將其說出來的,你現在知道我為何找外宗之人來煉製此法器了吧。”穀煉打斷了王禹的驚呼,微笑的衝其說道。
“不錯,這法器若是在落日宗煉製話,恐怕還真會惹出不小的麻煩,畢竟這東西對……算了,既然已經接了穀兄的訂金,你給的材料也很齊全,我肯定會將這東西煉製出來的。”王禹麵上先露出些許為難之色,但想了想後,還是歎了口氣的說道。
“好,好,我就知道王兄弟是言而守信之人。這是後麵的酬勞,王兄弟你先收下吧。我隻希望將此法器煉製出來後,千萬收藏好,幫我帶到四宗法會來。”穀煉聞言大喜,又將另一個儲物袋扔了過來,叮囑的說道。
“一樣,一樣!我冒著風險幫你煉製這法器,穀兄也千萬彆說這法器是我煉的,若是你真用這東西惹出什麼大麻煩來,我可不會認的。”王禹接過另一個儲物袋,臉孔板起來的回道。
“哈哈,王賢弟放心,我煉製這東西,隻是在四宗法會上用來對付一個仇家,動用這法器絕不會讓第二人看到的,就算真出了什麼紕漏,穀某也會一力承擔的,絕不會把賢弟牽連進來的。”穀煉拍著胸脯的保證的。
“穀兄知道就好,下次就在四宗法會上見了。”王禹點點頭後,拱了拱手。
“王賢弟保重,以我的身份也不便在這裡久留,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穀煉也肅然的拱手告辭,騰空飛向了半空中的赤色靈舟,轉眼間就破空遠去了。
“竟然找我煉製這東西,這種法器可是專門克製火屬性功法的大殺器,難道他要對付的是落日宗弟子?
不過以他實力,一般內門弟子恐怕根本不需要吧,難道是落日宗其他真傳?”王禹望著遠去的赤色飛舟,自語幾聲,臉上露出一絲狐疑。
“算了,管他要對付什麼人,我就是一個煉器師而已,收錢煉器就行了。這件法器的煉製難度還真不低,希望不要占用太多時間。”王禹又自我安慰般的喃喃幾句,隨之袖子一抖,也放出了黑色鐵舟,人一閃的到了靈舟上,同樣催動飛舟的向四象門方向而去了。
……
一個月後,王禹站在地火房中,正聚精會神的為地火爐上方一顆深藍色圓球,銘印著靈紋。
這顆圓球不過拳頭大小,表麵遍布花瓣般的古怪花紋,同時體表散發著陣陣寒氣,竟然將讓下方的地火之力,都有些畏畏縮縮,不敢太過靠近過來。
……
大半年後。
天柱山中驀然響起了一聲聲鐘鳴聲,十餘艘體長百丈的巨大樓船,從天柱山中騰空而起,上麵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四象門弟子,直奔遠處天邊騰空而去。
最前麵一艘樓船的某個高處平台上,一名麵容清奇的金袍老者,正雙手倒背的站在那裡眺望遠方,其肩頭上趴著一名數寸大小的金色蟾蜍,背後則站著一名麵帶麵紗的黃色宮裝女子,身材苗條,滿頭秀發,雙目如星。
在後麵的某條樓船上,王禹和李天琪以及其他三名男女子站在一起,正在互相交談著什麼。
說是交談,其實大都是其他四人,在聽李天琪講述這次四宗法會的相關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