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話說笑一笑十年少。
我不老,少不了多少。
但這一笑,我心中困惑頓時雲開霧散。
起身對黃仙兒道:“仙兒姐,我和她拜堂的時候什麼都不懂,不過從那時起,我就知道她是我老婆,從沒有嫌棄過她。”
我看了眼女屍,有些迫不及待的道:“時間也不早了,我們關店回家吧。”
女屍似乎也不是什麼都不懂。
因為我說這話的時候,她嘴角翹翹,讓原本就好看的她更加的好看了。
我趕緊開心的牽著她的小手。
店裡我也沒有收拾,急切的關上店門,帶著她們出門往家裡走。
街道上依舊冷清。
我有些不解。
想要堵住行人,隻要在路口兩頭布一個類似於霧裡看花的局就行。但兩邊有店鋪的小商小販,劉長軒是怎麼讓他們關門的?
要知道,這裡還住著個宋老瘸。
我心有困惑,路過宋老瘸店鋪的時候,特意上去看了一眼,見門上貼著一張紙條。
看完上麵的字,我就恍然了。
宋老瘸有事,昨天就沒有開門了。
而我下午去了博物館,沒有注意到這事。
可見劉長軒並不是因為孫超被血盆照鏡反殺才找上門,而是早有預謀,刻意避開了宋老瘸。
沒有宋老瘸,讓整條街上的人都不做生意,那也不是什麼難事。
這個困惑被解開後,有問題的就剩何小龍了。
黃仙兒在,黃九也不用我背了,它蹲在自己老婆肩膀上,像個犯錯的小學生,乖得不行。
我追上去,說了誅妖符的事。
黃仙兒道:“李陽弟弟,你都能破開的誅妖符不足為慮,我擔心的是那個何小龍。”
我試著問:“他的心臟會不會是長在右邊?”
黃仙兒搖頭道:“不會,他體內有一股很獨特的力量,不過你放心,隻要他留在城裡,劉長軒和他都要死。”
心臟挨了一刺,何小龍就算不死,恐怕也不會留在城裡了。
至於劉長軒,他倒未必會離開。
隻不過殺了他也解決不了問題,反而會引來嶗山的瘋狂報複。
但黃仙兒敢說這種話,那就有她自己的分寸。
十萬大山,那可是一座真的“大山”。
反而是我自己,隻有變強才能在城裡立足下來。
一路上,我心裡也默默做著打算。
白天我已經把家裡歸置了出來,黃九和她老婆住中臥室,我拉著女屍進了主臥室。
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轎,第一次和會喘氣的女孩子獨處,心慌心跳,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不說話,我也不說話,就這樣在床邊上坐了半個多小時,我才鼓起勇氣,問了一下她的名字。
女屍眨巴著大眼睛,有些不理解。
我看她也不像記得自己名字的樣子,可我也不能一直叫她女屍。
想了好一會,我給她取了一個聽起來比較有文化的名字:小翠。
小翠,小翠的喊了兩聲,我才滿意的道:“以後有人問你叫什麼名字,你就告訴他們你叫小翠,記住了嗎?”
女屍聽懂了,傻乎乎的點了點頭。
我一看她能聽懂一些話,還沒有傻到家,心裡開心得不行,回頭看了眼身後柔軟的大床,搓著手不好意思的道:“小翠,時間不早了,我們該睡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