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在蔣先生嗬斥下,我不動聲色的甩了甩血刺上的血水,淡淡的道:“用不著那麼麻煩,我的血刺能殺這種不死的器官。”
看見蔣先生憤怒的樣子,我故意驚訝的問:“蔣先生,你們獵魔人一直在追殺三陰教的人,不會也是想學著煉這種不死的器官吧?”
蔣先生聞言,立刻就收了臉上的怒色,嗬斥我道:“你胡說什麼,我們獵魔人的使命就是斬妖除魔,怎麼會學這種陰邪之術。”
戰玲也在一旁提醒我不要亂說話。
我知道戰玲是怕我得罪了蔣先生,看來她是沒有看到,剛才蔣先生在手心畫的符,就是三陰教的圖騰。
單憑一道圖騰,我不敢斷定蔣先生就和三陰教有勾連,但可以證明獵魔人追殺三陰教目的沒有那麼單純。
隻不過這些事隻有高層才知道,像戰玲這樣的小兵,還以為自己真的是在除魔衛道。
我低頭看了眼棺材,心臟死亡後,屍體就開始乾癟,皮肉風化,短短一分鐘不到,棺材裡就隻剩一堆白骨。
見狀我鬆了口氣。
這種東西,毀滅是最好的結果。
我見蔣先生陰沉著臉,害怕他一氣之下把我滅了。
黃九也看到了血符的樣子,現在趴在我肩上,乖得很。
想了想,我給二叔打了個電話,說蘇家墳地的事已經結束了,我和戰玲、蔣先生待在一起。
打完電話,我懸著的心才落回心窩,喊上戰玲幫忙把棺材蓋了回去。
蔣先生一言不發,不過還是把棺材推入土坑裡。
墳地被弄成這樣,蘇大壯肯定會重新修繕,我也就隻是回填了一些土蓋住棺材。
回到城裡,從戰玲的車上下來,黃九和我才吐出一口氣。
黃九道:“什麼獵魔人,還不是跟三陰教蛇鼠一窩。”
我急忙捏住它的嘴道:“這
事我們知道,心裡有防備就行,你彆到處說。”
獵魔人可不是什麼善類,有些話說出去,很可能會被滅口。
而且他們做的這些事跟我關係也不大,能撇清關係就儘量撇開。
要查,那也是有能耐後的事了。
黃九知道其中厲害,轉而又道:“我那個大孫子,你得給我找到他,他喵的,差點把咱哥倆給害了。”
“不過那蔣先生力氣真大,起了腳的僵屍都摁得住。”
我道:“獵魔榜上的人物都不是善類。不過那個胡文輝,我看他體內的道氣比蔣先生強得多!”
黃九眼珠子一轉,道:“那我們把他收成小弟,以後帶著他做保鏢!”
我白了黃九一眼,它還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。
“胡文輝那樣的人,我們留不住,他度過眼前的難關就會離開。”
黃九一聽,立馬就道:“不行,我得趁著他還在店裡,讓他把我那大孫子給抓來。”
我道:“你就彆瞎折騰了,明天我去一趟博物館。”
銅鏡一直不出事,我也有些等不了了,過去看看會不會有轉機。
因為二叔去倒騰鬼樓後,黃九不化形,我有些形單影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