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的舌頭柔軟,舔在腳心,讓人瘙癢異常。
剛開始的時候,青年還能強忍著,但很快就放聲大笑。
笑了十來分鐘,他的聲音就變成了哭腔,身子不停的抽搐。
我過去一看,褲襠都濕了,是真的笑尿了。
黃九蹲在一旁,蠱惑的道:“實在受不了,就坦白從寬,我們是優待俘虜的。”
“去你媽的!”青年身心都遭受了折磨,破口大罵。
黃九眯著眼,也不理會。
見他嘴還硬,我也沒搭話,回了棚子裡。
二叔還在睡覺,我拿著酒瓶子,準備給他清洗一下傷口,結果拉開袖子,發現他身上的傷口,疤都已經掉了。
呼……
我吐了口氣。
二叔,也算得上是一個怪物了。
我拉上他的被子,正準備出去,二叔醒了,從床上坐起來問: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“三個多小時了!”
二叔揉了揉太陽穴,整個人都透著疲乏。
緩了一會,他回過神,從床上下來。
我把酒瓶放下,問道:“二叔,我問出來了,他們是古族許家的人,祖上是徐福的後裔,因為避禍,才改姓許。”
二叔好像早有預料,嘀咕道:“還真是他們。你爺爺的棺材怎麼樣?”
我道:“就那樣!”
“那就好!”
二叔起身拿起床頭破爛的衣裳,看了眼又扔了回去,我急忙把從家裡帶來的衣服遞給他。
衣服是我爹的,都是很老的款式,因為常年下地乾活,還沾了一些洗不乾淨的黃泥印記。
二叔也不嫌棄,拿過就穿了起來。
我有些擔心的問:“二叔,古族估計不會善罷,要不我回山裡去找小翠。”
至尊已經栽在我們手裡了,那再來的就不會是一個至尊,至少都是兩個,甚至是超越至尊的存在。
二叔不以為意的道:“你彆擔心這些,我請了朋友來幫忙。”
我詫異的問:“你不是不信任你那些朋友嗎?”
二叔道:“這個不同,他欠我一條命。”
嗯?
我狐疑的看著二叔。
能對抗至尊境的人,會欠他一條命?
一時間,我也想不到是誰。
不過我接觸到的二叔的朋友,厲害一點的也就胡文輝和胡文耀了,而且他們要兩兄弟聯手才厲害,分開的話,估計還打不過我。
當然,這隻是我的猜測,九陰九陽的體質和真魂一樣,都極為神秘。
其中奧秘,隻有當事人清楚。
見二叔如此說,我也就不再多想。
二叔出了棚子,見黃九正在審問少年,回頭道:“記得給他們一些吃的,彆把人弄死,沒有這兩隻病貓,老鼠就來了。”
病貓?
二叔接著道:“晚上驚醒一些,有些老鼠,也是不怕貓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