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受完小翠的獎勵，追問道：“老婆，你問這些，跟九黎族這次起事有什麼關聯嗎？”
小翠道：“比起外人，九黎族更清楚，想要複活一個死去幾千年的人，而且還是被龍子應龍斬殺的人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“這樣說的話，九黎族一開始就沒想過複活蚩尤，青鳥來我們這裡，隻是想拖住我們，不讓我們馳援異事局？”
“也不能這麼說，他們還是想嘗試一下的，因為他們得到小麒麟的時候，小麒麟剛剛出生，還無法認主。”
“寶貝，一盤棋如果隻有一種走法，被人看破了，也就必輸無疑。”
我明白小翠的意思。
九黎族這次布的是一個局，卻同時有幾個目標，一環扣一環。
他們，又給我上了一課。
有時候，彆人暴露出來的目的，未必就是他的真實目的。
但當你覺得這不是他的真實目的時，他又會變成彆人的真實目的。
這不是真真假假，也不是虛虛實實。
而是一次多個目標。
有了選擇的餘地，自然也就不容易輸得徹底。
“老婆，那他們還有什麼可圖的？”
小翠單手把玩著我的臉道：“據說京杭大運河開鑿後，導致了禦河淤塞，每逢雨季，水麵都會高出河堤，有一年禦河決堤，大水奔湧，從河底卷起一物，據說是蚩尤戰甲。”
“蚩尤戰甲幾經輾轉，最後被欽天監所得，而現在的異事局，就是欽天監的延續。”
欽天監的存在，可以追溯到1279年，由郭守敬創建，當時叫司天台，明清的時候才改為欽天監。
大清距今並不遙遠，蚩尤戰甲，很可能就在異事局。
若非麒麟小獸在我手裡，小翠又嚇退了青鳥。
這一次，九黎族就一舉兩得了。
我按住小翠幫我檢查身體的手，然後才翻了個身，免得被掰壞。
翻好身，小翠繼續幫我檢查身體。
上下動。
我頓時倒吸冷氣，身子繃直，好一會才緩過來，心想異事局裡也有老狐狸，未必會中九黎族的調虎離山。
然而我剛這樣想，電話就響了。
是葛羽打來的。
我接起來，聽了幾句，表情就凝重了起來，跟葛羽說道：“戰鬥結束，你再把五指山的情況再給我說說。”
掛了電話，我吐了口氣道：“老婆，異事局被襲，蚩尤戰甲丟了。”
“這事會威脅到十萬大山嗎？”
小翠像是在洗腸子。
有些失神。
我用頭拱了拱，她才回過神道：“這個世上有那麼多人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，哪怕是偶爾有交集，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。”
的確。
什麼都管，人會累死的。
不過蚩尤戰甲遺失，加上古族許家在背後煽風點火，對於十萬大山來說，始終是一個潛在的威脅。
但眼下，想管也管不了。
我有些受不了，在小翠腿上滾了一下，把她的手摁住：“老婆，你彆弄了。我還有一個問題。窺天領域裡，那道門是什麼？”
窺天境和至尊境，可以理解為天人的分水嶺。
小翠領域裡的那道門，給我的感覺，應該是更高的境界顯化出來的異像。
手被我摁住，小翠索性抽出來，不過又放在了外麵，不經意的道：“那就是一道光門。”
“寶貝，你彆東問西問了，去陪陪七殺。兩天內她若是不同意認主，我們就先去追暗麒麟！”
小翠不說，但不妨礙我瞎猜，我摟著她的腰道：“老婆，那不會是天門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