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些,我憂心忡忡,幫七殺捏腳的手不知不覺就停了下來,七殺生氣的抬起腳,一下踢在我下巴上。
我回過神,有些無語。
心想你腳丫子再漂亮,再香,也不能踢到人嘴裡啊!
畢竟發生這種事就兩種情況,一種是侮辱人,一種是曖昧的癖好。
小翠是後者,可我們是夫妻。
不過看到她氣鼓鼓的樣子,我也不好說什麼,假裝生氣的摁著她的腳丫子,撓她的腳底板。
七殺癢癢,又掙不脫,咯咯笑著在沙發上滾來滾去。
另一隻腳亂踢……
玩鬨了一會,興頭過去,兩人都安靜了下來。
沉默中,氣氛漸漸變得有些不正常。
七殺的臉,也毫無征兆的紅了。
我有些尷尬,想到她很能吃,岔開話題問她:“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,我給你買。”
七殺聞言,用手戳著嘴巴,模樣可愛的想了半天,有些失落的道:“外麵的食物,我都是跟著你們才接觸到,不知道名字。”
她的樣子,讓人心疼。
我瞄了眼電視道:“你可以說電視裡麵的!”
七殺一聽,興奮的掰著手指道:“龍蝦,鮑魚,帝王蟹,牛排……”
我一聽全是貴的,忙道:“你先說兩樣,剩下
的以後慢慢再吃!”
七殺一聽,眼裡閃過幾分失落,呢喃道:“以後嗎?”
我察覺到有些不對勁,不過七殺很快換上一副笑臉道:“那就吃龍蝦和鮑魚吧!”
現在出門,不太安全。
想了下,我給二叔打了個電話,讓他把廚師借我用一下。
二叔一聽我借廚師,有些詫異,不過一口就答應了下來,問我想吃什麼,他讓廚師順帶買過來。
龍蝦鮑魚都不便宜,不過想想他都那麼富裕了,當即就報了菜名。
“好小子,你這是錢沒好好掙,嘴巴到是刁了不少,鮑魚龍蝦都整上了。”
我還沒回話,二叔接著道:“對了,我聽說九黎族和異事局鬥上了,你沒卷進去吧?”
二叔的日子,已經趨於平靜。
我也沒說實話,應道:“沒參合。”
二叔鬆了口氣道:“那就好,大樓下周封頂,有時間的話我來接你,一起去剪個彩!”
“剪彩?剪彩就算了!倒是你幫我看看,給我留兩個門臉,一個好一點,一個無所謂。”
“你小子,一個店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,還想著開分店?”
隨著卷入的事情越來越大,鋪子裡的事越來越沒精力去打理。
但我隻要待在城裡,都得有個經濟來源。
店還得開。
我也沒有解釋,隻是讓他給我留著。
二叔埋汰了幾句,掛了電話。
下午四點多,二叔家的大廚帶著菜品過來。
我本來想叫上袁飛他們一起吃,但七殺希望我單獨陪她吃一頓飯。
這可把我難住了,下樓去找小翠請示。
聽完七殺的這個要求,小翠也是眉頭緊皺。
不過最終還是應允了。
吃飯的時候,七殺喝了幾口酒,原本就紅的臉,更紅了。
她很開心,吃得也多。
飯後,她拉著我坐到陽台上,看日落昏黃,晚霞映天。
恍惚間,她有些傷感的道:
“今日樂,不可忘,樂未央,何為自苦,使我心悲!”
PS:懸疑難寫,心裡想的時候明明白白,寫出來,卻不是那麼回事,需要耗時修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