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殺的情緒穩定下來,我才鬆開她,準備看看她肩上和脖子上的傷。
七殺聽了我的要求,羞澀的道:“李陽,肩上的傷口和手上的一樣。”
我沒有任何雜念,堅持的道:“不看的話,我怎麼給你療傷?”
“聽話。”
......
緊緊跟隨了十餘分鐘,推寶箱的八麵盜眾人停下了自己的腳步,還是和前幾次一樣,停在了同一個位置,而後雲夢飛翔的靈覺便會什麼也察覺不到。
“大巴斯基,怎麼樣了?”周圍的大漢看見大巴斯基探頭進去半響不說話,身體也好像被凍僵了一動不動,不由心中疑問。
晚飯時,宮裡來了消息,說是皇上知道她受了驚嚇,特地送來了補品和珍珠、老參替她壓驚。她當然笑眯眯地收下了,忽然想連皇帝都來了,蕭永夜乾嘛去了,難道也不帶來問候一聲。
月兒和艾柔也都笑著誇起了丹尼爾來,丹尼爾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,趴在了念兒的腿上。
現在大家要的隻是活命。在生死關頭,一切罪惡和不道德都是可以容忍的。
承平照例先去長‘春’宮向淑妃問安,然後才去儲秀宮見安樂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