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見夏映淺信息的那一刻,忽然有了一個想法,或許他們應該轉換一種破案的方式。
張華超[阿淺,我?現在在淩市,你要來嗎?幫我們判斷判斷,王留山到底是不是犯罪嫌疑人?]
夏映淺的手機叮當了一聲,他劃拉開了之後,就看見了張華超的這條信息。
王留山是誰?
夏映淺默默地退出信息,找度娘問了一下。
哦,原來是個富豪,還是超級富的那種,身家得有百
億。
夏映淺還特地搜了一下王留山的照片。
如果他沒有修圖的話,從照片上來看,他的陽壽並不長。
像這種情況,要麼?是經高?人指點改了命,要麼?就是用了旁門左道。
一個人的福報和陽壽有多少,從雙眉中間的印堂便可見。
隻不過夏映淺是個半桶水,看的準不準,他也不知道。
搜完了這些,他已然有了決斷,給張華超回信息。
[我會買到淩市的飛機票,儘量早點趕去。]
出差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,收拾行李先放一邊。
夏映淺花了半天的功夫畫符。
雖說不一定打架,但家夥事兒得準備齊。
裝備這個東西,尤其是符紙又不重,帶多少都不嫌多。
他還特地用他表姨的小右爪粘上了金粉或者朱砂,在所有的符咒上蓋了個小爪章。
符紙頓時高大上了起來,而且吧,他看著也安心。
能出門對孩子來說,是一件特彆高興的事情。
蘇錦霓一點兒都不計較,她表外甥用她的小爪章,反正也用不壞。
可夏映淺那個沒良心的,飛機票隻買了自己的。
當?蘇錦霓知道這一噩耗時,孩子怔怔地呆愣在原地。
“可我明天就過生?日了呀!你不吃我?的生?日蛋糕就算了,怎麼能撇下我?自己出門呢?”蘇錦霓發出了靈魂攻擊。
夏映淺差點沒能抵擋得住。
做出這一決定,他是經過思量的。
雖然他總是嫌紅茵、方神棍不大靠譜,但淩市他也沒有去過,人生地不熟的,不知道能不能照顧好他表姨。
相較之下,他表姨還是留在道觀裡更加安全。
畢竟道觀可是咱自己的地盤兒,有一惡鬼,還有一厲鬼鎮守。
尤其是惡鬼範階,來幾個謝寧安那樣的,他也能贏。
夏映淺有理有據的跟她掰扯了,不帶她出門的原因。
蘇錦霓卻開啟了“我?不聽我不聽”的振動模式。
她一會兒搖頭晃腦,一會兒唉聲歎氣,還煞有介事地揉著哮天犬的狗頭:“我?表外甥不要我?了,以後就剩咱倆,相依為命。”
方神棍的眼皮兒亂跳。
這話說的,仿佛他還不如一條狗。
他不高?興地說:“寶寶,有爺爺在道觀陪著
你。再說了,哮天犬是我的,要相依為命也是跟我?。”
蘇錦霓想說山羊爺爺太小氣,借來用用都不行?啊?
但現在的重點可不是介個。
她假裝沒有聽見山羊爺爺的話,又揉著狗頭說:“你是單身汪,我?是單身喵,唉,同是天涯苦命人呐!我?看我?們還是拜個把子吧,我?認你當?……”
拜把子是桃園三結義裡頭的故事,昨天她表外甥剛給她講的。
她本來是想當哮天犬的姐姐。
但她不知道哮天犬的性彆,想了想又說:“就認你當?晚輩兒吧!以後你叫我表姨。”
夏映淺也想不到,自己有一天能跟哮天犬平起平坐。
他淩亂地道:“表姨,哮天犬隻會嗷嗚和乾飯,比我?可差遠了。”
蘇錦霓眨巴著濕漉漉的貓兒眼睛,再一次發出了靈魂攻擊。
“可是它不會離開我?呀!”
夏映淺完敗。
他歎息道:“哎呀,我?這就給你買票行?不行??”
作者有話要說:明晚九點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