農誌文的眼中都是絕望,感覺自己掉進了陷阱。
陸羽麵色陰沉的看向農誌文說道:“農書記,你剛剛在常委會上說的信誓旦旦,自信滿滿,如今麵對張書記卻又承認,你這是兩麵派的乾部,沒有自己原則。”
農誌文被陸羽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,他知道自己徹底完蛋了,求助的看向陶成男。
陶成男已經扭頭看向旁邊,很顯然不想替他說話。
農誌文的心頭就更加絕望。
“農書記,邵俊傑包養情婦的事我搞不懂,你既然知道,那你為何要調查舉報者塗洪強呢?難道舉報還有罪了?”
陸羽就像是要將農誌文徹底踩死一樣,繼續步步緊逼。
農誌文已經絕望的都不知如何是好?目光看向陸羽,充滿怨毒卻無言以對。
陸羽根本就沒有想要放過農誌文的意思,他繼續說道:“塗洪強從剛剛最初舉報,就被你們給帶走調查,我發現你們整個處理過程都反了,有問題的邵俊傑逍遙法外,沒人調查,反倒是舉報的塗洪強,被你們紀委調查,至今不放,這是要顛倒黑白嗎?”
農誌文現在已經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,他看向陸羽絕望憤怒的說道:“陸羽,你不要胡說八道,根本就沒有的事。”
“沒有的事?”陸羽冷笑,目光看向農誌文說道:“那天塗洪強舉報邵俊傑,他是親口向我舉報的,我讓他向你們紀委舉報,你們紀委人接聽電話的錄音,還有你們紀委來帶走塗洪強的過程,我全部都看到了,錄音還在我的手機中。”
啊?
農誌文發出驚呼,臉色蒼白如紙。
不僅僅是他,就連陶成男等人全都臉色巨變,沒想到陸羽拿著鐵證,一直在等著他們演戲。
這就像是在看一群小醜演戲。
陸羽已經掏出手機,找到了那天塗洪強舉報電話的錄音,很快播放出來。
塗洪強舉報的錄音,還有被紀委人帶走的錄音,一播放出來,整個會議室內陷入死一般安靜。
此刻,眾人徹底
知道陸羽其實是給農誌文挖了一個深深的坑,就等著農誌文跳進來,萬劫不複。
可憐的農誌文,根本就不知道,還一陣不停的囂張,現在好了,自己已經徹底的要完蛋了。
張剛臉色陰沉的看向農誌文說道:“這就是你們東阿市的紀委工作方法?”
農誌文被問得啞口無言,在那裡不停的低頭晃腦,不知道如何回應?
“塗洪強已經被帶走調查幾天,你們紀委至今都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,而對於真正逍遙法外的邵俊傑,還在我們市政府的黨組會上逍遙法外。”陸羽說完,又從桌子上拿出一個檔案袋,嘩啦一聲倒了出來,裡麵都是一些邵俊傑燈紅酒綠的照片,報銷單據和錄像光盤。
“這是塗洪強家屬對我舉報送來的,現在這些證據都在這裡。”陸羽並沒有說這是梁大勇昨天回去準備的。
陶成男和農誌文等人此刻全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,內心更是恐懼和絕望到了極致。
農誌文望著麵前的陸羽,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跳進了一個陷阱裡,根本就出不來了。
“陶書記,我今天本來是來要帶走農誌文調查的,看來你們這個叫邵俊傑的副市長也有問題,那就一起帶走好了。”張剛此刻看向陶成男說道。
陶成男的腦袋嗡嗡直響,整個人都仿佛冰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