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柳血柳,好詭異的稱呼啊~”
斜靠在椅子上的顧思年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頭,從那個林義被抓回來到現在兩天了,他可是一點都沒合眼。
她這天,她剛洗完澡,就打開電腦,突破防火牆一邊跟家裡人想辦法聯係。
顏向暖其實知道,玄墨雖然六親緣薄,但在玄學上卻十分的有天賦,不僅有天賦,且還有運道,就和顏向暖一樣,合該是天生吃這碗飯的人。
“他們繞到後方了,應該是想衝到陽台上去。”秦晚突然冒出了這句。
“一會兒你去迎迎,看看他們到怎麼回事兒。”趁著去倉房拿東西的功夫,苗然拽著何建國說了一句。
她這次去去參加一個采訪,順便代替父親慰問鄰國,所以得花兩天。
這些年何建國也沒少念叨師父們,偏偏他們躲得十分厲害,儘管大浪潮過去了,何建國都不敢找人送信回去,心裡一直擔憂著師父們的起居飲食。
她的意思是蘇士斟這裡暫不宜大動,還是先把他如此提防忌憚他們兄妹的原因找到再說。
按說已經有了一個麻煩,不該再叫她收這個,可她卻偏說這個禍害唯有空間能容,而且她也不想放棄兩個晶體當中存著的秘密,她有預感,似乎這些東西跟空間的存在有著必然的聯係。
“這…是成了精麼?”苗然懵逼的看著一點都沒有變化的果凍晶體,要不是親眼所見,恐怕他們都不能相信,為什麼一樣的晶體,眼前這個比空間那個還要詭異一倍有餘。
隻可惜那一劍的威力太強,真武劍徑直沒入三豐界地底深處,據傳有千丈之深,無法尋回,是武當的一大遺憾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