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楚楚是什麼身份,她都是我喜歡的人。”傅浩喆出麵維護,怕陳楚楚聽了餘小燕的話心裡難過。
陳楚楚才不會在意:“哦?沒想到你居然知道我的身世?那你具體說說,我是誰家的孩子?親生父母是誰?野種?我看你才是吧?”
“我不是,你是。”餘小燕惡狠狠地看著陳楚楚,仿佛她搶走了她生命裡最重要的東西,“你個野種,有什麼資格跟傅浩喆在一起?”
莊國棟正好過來,聽見了這話,喝問:“餘小燕!你說話要有證據?你罵誰野種呢?你還是不是一名軍人?對待自己的同誌就這樣惡言相向?”
餘小燕看著莊國棟,眼底憤怒更甚:“我惡言相向怎麼了?她搶走了我喜歡的男人,我罵幾句不行?為什麼你們都向著她?
明明我跟她早來實習,她成為了正式醫生,而我還在實習期,主任!你為什麼偏心成這樣?”
莊國棟黑著臉:“我偏心?我看你是無理取鬨。陳醫生外科手術基本功紮實,能進手術室獨立完成一台修複手術,你能嗎?”
“我也會,隻是我沒有機會。”
餘小燕不想承認自己不行,硬著頭皮挽尊。
莊國棟被她的話逗笑:“你會?你沒機會?我記得給過你機會,讓你幫忙縫合傷口,結果你是怎麼縫合的?居然漏掉了一層沒縫,你這叫會?
行了,你什麼德行我很清楚,乾工作敷衍了事,胡攪蠻纏,造謠生事你最厲害。調走也好,免得敗壞了我們醫院的名聲。”
餘小燕哭了,哭得很傷心,她不想調走,離開了軍醫院,以後想見傅浩喆一麵更難了。要是再遇上左青雲,被他纏上,她上輩子的噩夢會再次開啟。
可院長剛才找她,說調令已經簽了,讓她今天下午下了班就不用來了,回去休息兩天,去下邊的縣醫院報到。
前世去縣醫院是因為跟傅浩喆離了婚,自己又鬨出來一堆丟人現眼的事,不得已離開。這世她就騷擾了一下傅浩喆,怎麼就被踢去了縣醫院?
她不甘心,真的不甘心。
“我不走,我憑什麼要調走?我到底做錯了什麼?”
傅浩喆冷笑:“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?要讓人幫你回憶回憶?行,那我就幫你好好回憶一下,你幾次三番借陳醫生的名義騷擾我,還寫下了保證書。
當時我就說過,再有下次,神仙都救不了你。前幾天你造謠陳醫生跟邱醫生,這都不算,還挑唆邱醫生的媽媽去找陳醫生的麻煩,你的品德這麼壞,誰受得了?”
莊國棟在一旁瞧著哭得淚流滿麵的餘小燕,臉上都是嫌棄:“餘醫生!這裡你是待不下去了,如果想體麵地離開,就悄無聲息地走。
要是再鬨騰,院長說不定會拿你樹立典型,到時候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你乾過的破事,你覺著有意思嗎?”
餘小燕呆愣住了,不敢再哭,可憐兮兮地看著傅浩喆,哀求他:“你能不能彆這麼對我?我真的很喜歡你,喜歡到了骨子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