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完,傅浩喆緊張地看著陳楚楚,怕她不樂意。
雖然他一再地貼上來,利用自己的小心思胡攪蠻纏,將人“強硬”綁在自己身邊,但內心還是會害怕。
怕她不適應,怕她反感,怕她厭惡,怕她不理自己。
陳楚楚抬頭,狐疑地問:“你的錢和票都在我這裡,你拿什麼請我吃飯?”
瞅著她嘴角露出的譏嘲,傅浩喆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捏了一下,觸感綿軟,絲滑Q彈,感覺自己捏的不是陳楚楚的臉,是一個剛剝出殼的雞蛋。
沒想到女孩子的臉皮這麼嫩,跟豆腐似的,真怕一下子不小心給捏碎了。
他的臉莫名其妙紅了起來,放開手,低著頭,緊張得不行:“我,我,我還有。”
說著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把錢和票,遞到陳楚楚麵前,一顆心“咚咚咚咚”地跳著,仿佛要跳出嗓子眼。
他一輩子都沒這麼緊張過,哪怕第一次麵對敵人,他也沒絲毫緊張,就當麵前站著的是訓練中的靶子。
全身心隻有一個信念,弄死他,必須弄死他。
他要不死,死的就是自己。
第一次任務順利完成後,他的膽子越來越大,不管什麼任務都敢接,接了就必須完成。
從未將生死放在心上,他的心也從未如此激蕩過。
要是敵人能讓他如此情緒激動,也許他早就掛了,好在他麵對的人不是對手,而是未來要相濡以沫的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