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傅浩喆之間連話都沒說過一句,怎麼可能做過啥?可那又怎麼樣,不妨礙她繼續編造謊言。既然已經乾了,她就不怕再說些刺激陳楚楚的話。
就算她嫁不成傅浩喆,也要在他們倆之間製造些裂痕。
“他為我做過的事情多了,餓了送飯,渴了送水,下雨了送傘,下雪了開車接我算不算?陳楚楚!你還想知道什麼?我都可以告訴你。”
邊上的人聽了,覺得嚴如應該沒說假話,說的都是真的,不是真的說不出來。
大家都在一個地方,說假話很容易被人查清楚,她不敢沒羞沒臊地胡說。
“既然傅團長是你對象,為什麼你到今天才來找陳醫生的麻煩?”
“這樣看的話,傅團長是個負心漢,專門欺騙女同誌的感情。”
“餘醫生會比她差?傅團長連餘醫生投懷送抱都拒絕了,怎麼可能看上她?”
“我猜她在虛張聲勢,故意抹黑傅團長。”
陳楚楚也是這麼想的,她非但沒被打擊到,反而笑了:“嚴如!你的幻想症有點嚴重,該去看看醫生。
傅浩喆的為人我不清楚,你們部隊的人還不清楚?聽說你們文工團的所有未婚女戰士都很喜歡他,如果你是他的對象,其他女戰士怎麼敢明目張膽喜歡一個有對象的人?
你騙我就算了,可千萬不要騙了自己,自欺欺人太愚蠢,不值得為了一個傅浩喆敗壞自己的形象。”
“我沒有自欺欺人,傅浩喆就是我的對象。”
嚴如的話剛說完,外頭響起了一道冷厲的聲音:“你是我對象?我怎麼不知道?”
大家轉頭看去,原來是傅浩喆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,他的大長腿速度極快,三兩步就走到了陳楚楚身邊,將她護在身後。
高大偉岸的身材如同一座小山,將身材嬌小的陳楚楚罩住。
“嚴如!你在外頭胡說八道,破壞我和我對象的關係,這件事我會追究到底。”
陳楚楚詫異地看了看張菲菲,用眼神問她:誰去打的電話?你不是一直站著沒動嗎?
張菲菲在人群中尋了一圈,看到一旁的楊護士,用眼神朝她示意:是楊護士。
陳楚楚的視線落在楊護士的身上,朝她微微點頭,表示感謝。
楊護士衝她笑了笑,用口型說了四個字:“咱們兩清。”
陳楚楚也衝她一笑,點了點頭,讚同她的觀點。
嚴如自看見傅浩喆的那一刻起,哭得梨花帶雨:“傅團長!我十五歲就喜歡你了,為什麼你就是不喜歡我?為什麼?我拚命練習舞蹈,進文工團,都是為了你。”
“為了我?”傅浩喆冷厲的聲音帶著滿滿的嘲諷,“難道不是為了逃避勞動,不想回農村老家乾農活?這可是你跟文工團的所有女戰士說過的話,要不要喊她們來作證?
嚴如!你敗壞我名聲就算了,還想用你的所謂喜歡來捆綁我一輩子?我眼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