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回椅子,劉似錦感覺腦袋都大,連傅浩喆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。家裡的女人不省心,實在讓人煩惱。
事情交代給劉似錦,不知道他能不能管束得住嚴如那個瘋女人。
嚴如要不是跟劉似錦沾親帶故,他肯定會直接去找文工團團長反映這事。到底都是一個團裡的人,撕破臉隻會讓外人看笑話。
不先知會劉似錦一聲說不過去,大家都在一起工作,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鬨得太僵不像話。
要是他處理不好,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。機會已經給過一次,再來可就沒有那麼好的事了。
嚴如最好安分守己,否則彆怪他手段狠厲。
他不是婦人之仁,隻是給個機會堵住劉參謀的嘴。一個團長,一個團參謀,關係搞不好,底下的工作不好開展。
何況他要退居二線,以後會在團裡的時間比較多。鬨得烏煙瘴氣,麵和心不和,影響工作氛圍。
要培養出人才,不但要有過硬的技能訓練指導,還得有參謀長的思想教育配合,靠他一個人,根本無法兼顧。
劉似錦的個人能力不錯,他出去執行任務,團裡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在處理。
給他一個麵子,算是感謝他為團裡的付出。
嚴如要再犯毛病,他下手絕對不留情。
傅浩喆離開後,劉似錦就想了許多,一直到下班回家,看見嚴如,臉色黑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