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次如果真的要打,會是哪個方向呢?”
張榮軒禁不住自語道。
“這還不容易猜麼?我們國家雖然與北邊國家交惡,但也隻在報紙輿論上爭論誰對誰錯,邊境上也隻有一些小摩擦,應該還不至於兵戎相見。東北那邊與美帝達成的停火協議也還沒過去幾年,不至於現在又爆發。而這段時間的報紙上一直都在強調西南邊境領土的問題,話語中的火藥味多少已經有些明顯。”
車振海不緊不慢地分析道。
“原來是針對阿三的啊。他們是怎麼敢的?他們難道還沒有從前幾年的美帝身上吸取教訓嗎?咱們連17國聯軍都乾趴下了,區區一個阿三算得了什麼?”
其他幾人恍然大悟,紛紛說道。
“六哥,你覺得我分析得對不對?”
車振海笑了笑,看向陳國泰說道。
“老七,我覺得你是對的。”
陳國泰一邊在心裡感歎車振海的思維夠敏銳,一邊在嘴上說道。
作為一名重生者,陳國泰當然是知道,明年,也就是1962年的10月份,花國再也不堪忍受阿三國的越境挑釁,毅然發起了反擊戰。
那場戰爭中,從我方發起反攻開始,用時不到1個月就逼迫阿三國搬遷首都,取得了輝煌大勝,繼援朝戰爭之後讓全世界又一次見識到了新政權的無敵鐵拳。
這一世如果不出意外,形勢仍然會那樣發展。
隻不過讓陳國泰稍稍有點沒想到的是,政府居然提前了整整一年時間就開始未雨綢繆地大力提高軍人榮譽,以鼓舞軍心,激發軍人戰意。
“看吧,知識淵博見多識廣的六哥都這樣認為。這事肯定就沒跑了。”車振海得意地說道。
“哼,這真的是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!隻可惜我們現在還在讀書,要不然馬上參軍上前線乾他丫的!”
項康紅氣哼哼地說道。
“沒錯。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!”其他人全都氣憤填膺。
“班長,你們在說什麼不死?哪裡出事了?”
李俊彥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。
眾兄弟都有點無語地看了過去。
這家夥跑過來乾什麼?
經過了‘支農’活動中一起上山遊玩捕獵之後,如今李俊彥那一夥人已經不再明顯敵視項康紅這一夥。
但雙方之間也並不熱絡,基本上是互不相乾。
“沒啥。我們隨便閒聊來著。你過來是有事?”
項康紅看著李俊彥,淡淡地說道。
“倒也沒啥大事。我是想問問班長,這回這次活動,我們要不要繼續來一個良性競爭,一人組織一個或者兩個文娛節目互相比較互相促進?”
李俊彥微笑著說道。
“你想比文娛?”
項康紅的神情立即一頓。
其他兄弟也都有點傻眼。
團結在李俊彥身邊的同學多以城裡學生居多,多多少少都得到過一些文藝方麵的培養。
甚至就連班上的文娛委員遊小燕和宣傳委員郝文斌都是李俊彥的人。
這讓項康紅這邊拿什麼去比?
“是啊。‘五四’那次取消了文藝活動,我們沒有比成。我心中頗為遺憾。如今正好合適。”
李俊彥繼續保持著笑臉,很是期待地說道。
從高一上學期開學以來,自視甚高的李俊彥在項康紅團隊這裡屢屢敗北,比哪樣輸哪樣。
殘酷的現實讓李俊彥的改變非常大。他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心高氣傲,對項康紅團隊也不再是滿懷敵意。
但不服氣的本性還是讓他想找到一個能夠勝出項康紅的領域。
毫無疑問,眼下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