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公子眯了眯眼睛,“手底下的一條狗得了狂犬病,留不住了。”
女人嬌滴滴地問,“那怎麼辦?”
閆公子笑了,“還能怎麼辦?當然是找人把他乾乾淨淨的送走啊!”
女人好奇道:“養了這麼多年,你就沒有感情嗎?”
閆公子冷漠地說,“我對人有感情,對狗有什麼感情?”
“再說了,繼續養在手裡,萬一他將來咬到我呢?你不心疼啊?”
女人一聲嬌笑,“什麼狗的膽子這麼大,敢咬閆公子?”
閆公子扭頭,勾住了女人的下巴,“你啊,你這條小野狗!”
說完,他直接將女人拽到了懷裡。
溫存過後,閆公子又舒坦地抽了一根煙,這才穿上衣服離開。
女人將閆公子送到門外,風情萬種地招了招手。
直到汽車離開視線,她這才關門,掏出了電話。
此時此刻,蔣紅盛已經駕車來到了郊外。
看見電話響起,他先將司機和陳紅雷打發了下去,然後才問道:“怎麼了?”
女人在電話那頭提醒,“盛哥,我聽閆公子剛才的意思,應該是打算對你動手了!”
蔣紅盛半點不覺得意外,這些個公子哥,明哲保身,最喜歡過河拆橋!
隻不過我蔣紅盛的這座橋,可不是他想拆就拆!
“留意閆公子的動靜,他一旦有什麼動作,見了什麼人,說了什麼話,都幫我記下來!”
“另外,他這兩年也給了你不少錢吧,收拾收拾,你也該準備離開了!”
做完一切,蔣紅盛掛斷電話,抽了一口雪茄,滿臉感慨地說道:“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啊!”
“我想當狗,可你連當狗的機會都不給我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彆怪我這條瘋狗咬你一口了!”
話音落下,蔣紅盛從貼身的位置拿出了一個U盤,麵上浮現一抹冷笑!
這個女人之所以接近閆公子,並且成為閆公子的情婦,都是他刻意安排。
一方麵是為了了解閆公子的興趣愛好,另一方麵也是監視閆公子的動向。
好在提前做了手段,要不然的話,這一次可真就凶多吉少了!
想到這裡,蔣紅盛下車,腳步不停地走進小旅館!
與此同時,彆墅內的女人剛剛掛斷電話,忽然就看見房門被打開,本該離開的閆公子去而複返!
女人還算鎮定,神色如常地問道:“閆公子,您怎麼突然回來了?”
閆公子笑了笑,“要是不回來,怎麼知道家裡還有一條吃裡扒外的狗?”
女人臉色一變,還在故作鎮定,“閆公子,您在說什麼啊?”
閆公子摘掉耳機,然後打開了免提,手機裡麵的錄音,赫然正是她和蔣老板剛才的通話!
女人像是明白了什麼,低頭看向自己脖頸上的一條掛墜,然後臉色慘白道:“閆公子,你聽我解釋!”
閆公子冷笑,“解釋?不需要解釋,我隻相信死人!”
女人當即要跑,隻可惜被閆公子抓著頭發狠狠扯了過來!
不等她驚呼出聲,脖子上一陣溫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