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頭看著男人清冷流暢的下頜,沒有被顏料覆蓋的地方,膚色極白,是如秋夜下的冷霜的那種蒼白,與豔麗的色彩線條形成鮮明對比。
脖子清透的表皮下隱隱有青筋凸起,隨著他的笑,微微翕動。那是濃墨重彩中最輕的一筆,卻是最惑人的一筆。
“小螞蟻們,考慮得怎麼樣?”
他的聲音沙啞,顆粒感鑽進人的耳
傅景翊想著,從前她與廢後吵了架,她就會用這樣的眼神去父皇麵前說:妾身沒事。
在泰國打拳的事情暴露,他雖然沒有逐出門派,成為棄徒,但也被趕出了武館。
儘管他阻攔了,夢葉還是去廚房了。她前腳剛走出去,後腳宮城美咲就貼了上來。
主持人一陣迷茫,這個時候還讓他出去,不是讓他出去當炸藥桶的導火線的嗎?
李一牧猶記得曾經不怎麼運動,在第一次臀腿肌肉訓練後,腿部肌肉瘋狂顫抖,雙腿發軟的感覺。
“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啦,好像是叫外神還是什麼的……”希娜有些糾結道,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回憶,背叛和襲擊同時發生在那顆星球上,彆說是人類了,就連巨龍都很難承受。
我告訴他我要去一個危險的地方,那裡很可能有人要了他的命,他仍執意與我同行。
她的身體完全貼了上來,此時此刻,千臨涯仍然沒懂世上最硬的是什麼,但他對於世上最軟的東西是什麼,已經有點初步想法了。
“哼,那你讓我想什麼好的?”心中才升騰起的那一絲雀躍就這麼被撲滅了。
“那,我陪著你好不好。”無論你想去哪裡,無論你想做什麼,我都陪著你,隻是希望你不要再扔下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