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遲徹底冷了臉。
“敢對我耍脾氣了?”他直起身子,掐住她下巴,氣勢壓人,“看來是我太寵你了。”
薑心棠是怕他的。
但也倔。
下巴被捏疼,不吭聲。
“不就仗著本王不舍得殺你。”若是在他母親麵前,看她敢不敢這樣。
“說話!”
蕭遲命令。
薑心棠這才開口,含淚,憋屈,“你都要我嫁給皇子了,還要跟我做這些事,合適嗎?”
“怎麼,還沒嫁,就要為你未來的夫君守身如玉了?”蕭遲生氣,重新將她拉回懷裡,“本王多要你幾次,少要你幾次,你都在本王身下承歡過,有何區彆?”
薑心棠掙紮,蕭遲強勢禁錮,“在本王身下多少次了,早沒了清白,現在守身如玉未免太晚了。”
薑心棠被迫趴在他胸膛,覺得羞辱,憋不住哭。
他胸膛硬實,胸腔鼓動,明明是個有溫度有血肉的人,可任她怎麼哭,他都不心軟,冷心冷情,出口的話更冷,“哭什麼?難道本王說錯了,你沒在本王身下承歡過,沒在本王身下嚶嚀求饒過?”
薑心棠哭得肝腸寸斷。
“再哭,把你丟到京外喂野狼,你就不用害怕被母親殺了,委曲求全嫁皇子了。”蕭遲冷硬,無情。
薑心棠害怕,要從他胸口爬起來。
卻被蕭遲按了回去。
胸口已經濕了一大片,蕭遲瞥她一眼,“真是水做的。”
在他身下時,水汪汪的,哭起來也水汪汪,真不知道哪來那麼多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