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虐待的,隻是那些供他玩樂的女人,大皇子妃與他成婚兩載,至今活得好好的。”
任她怎麼哭,蕭遲都心硬如鐵。
薑心棠從他腰腹處揚起臉來,拚命搖頭,“我不要,他秉性如此,就算能勉強做到憐惜我,也難保他床笫之間不會控製不住突然興起要做些過分的…”
蕭遲沒有特殊癖好,在激蕩興奮時,有時都會情不自禁對她做得很過火,更何況一個會把女人玩死的變態男人,薑心棠光想想就覺得還不如去死!
“你真的舍得…舍得把我嫁給彆人嗎?”
薑心棠抽噎,不死心,抓蕭遲的手放自己臉上,“你摸摸我,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,我會很乖,很聽話,你不要…不要把我嫁給彆人,我隻跟過你,我不要跟彆人…”
傷心、害怕,亦是沒有辦法,她隻能試圖用這種方法喚起蕭遲對她的憐惜和不舍。
蕭遲沒摸她臉,大掌移至她後腦勺,罩住。
一個站,一個跪在床榻上,她下巴緊貼著他腰腹,很親密的動作,揚著濕潤的臉,哀怨,祈求。
他垂眸與她四目相交,眼中有憐愛,有不舍,纏綿,揪扯,剪不斷理還亂。
可隻瞬間,他就恢複理智,“他要是敢對你過分,你就回府告訴我,我去敲打他。”
薑心棠剛剛看到的一點希望,瞬間死回去,絕望,“我怎麼可能回府告訴你這些,你又有什麼理由去敲打他與我的床笫之事…”
“我是你大哥,護家中小妹,名正言順。”他清醒,克製,眼中除了決然,已無半點柔情愛意。
薑心棠徹底絕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