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心棠醒來時,發現蕭遲已經不在,心裡頓時空落落的。
枕邊放著她的衣裙。
衣裙最上麵放著她藕粉色的肚兜。
她猶記得昨夜蕭遲扯落她肚兜,吻上她時的感覺…
濕熱舒服。
她身子止不住輕顫,酥軟在他懷中,隻想要更多。
蕭遲向來瘋狂。
昨夜她中了藥,難以自持。
他自然是不放過慈良機,次次直往深處去,既快又猛,她現在腿間難受,渾身酸痛。
在床上緩了一會,她才下床穿衣,出屋去。
院外除了嬤嬤,還有三皇子。
蕭遲離開三皇子府後,三皇子就來了春棠閣,坐在院中石椅上,等著她醒來。
聽到開門聲,他朝薑心棠看去。
薑心棠立在門扉間,看到三皇子,愣了下。
隨後心裡湧起深深的歉意,覺得對不住他,不知如何麵對他。
“醒了就跟我回主院去,被下人看到你昨夜宿在這裡,會有各種流言猜測,對你影響不好。”三皇子起身,神色疲倦,但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,語氣輕柔。
薑心棠垂首,出了屋子,跟在三皇子身後。
三皇子領著她,往主院去。
路上沒有遇到任何奴仆。
到了主院,三皇子打發嬤嬤去打水來給薑心棠梳洗。
旁邊無人了,薑心棠才對三皇子:“對不起…”
所有事情,雖都非她所願,但到底是她和蕭遲糾纏不清,才會把三皇子卷了進來。
“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,我雖有不能抗旨不得不娶你的無奈,卻也是自願入局。”三皇子。
薑心棠苦笑,“你不用安慰我…”
他一直都很好。
好到他每一句話,薑心棠都覺得他是在安慰她。
知道她不信,三皇子便問:“知道我母妃怎麼死的嗎?”
薑心棠抬頭看他。
“跟侍衛私通,被我父皇當場抓住,一條白綾勒死的。”
薑心棠震驚。
“我母妃雖隻是一個宮女,被我父皇喝醉時臨幸,生了我,但當時甚得我父皇寵愛,腹中還有皇嗣,怎麼可能會跟侍衛私通…”三皇子聲音沉痛。
可子震怒,不查明,不聽他母妃分辨,直接一條白綾把他母妃勒死。
他當時不過四歲,親眼看到他母妃被活活勒死,一屍兩命,死後屍體被兩個宮人拖走,不知道扔哪兒去。
他每年去皇陵祭拜他母妃,拜的是空棺,裡麵隻有他母妃的衣物,並無屍體。
“是皇後!”三皇子向來溫潤的神色,染上了恨意,“是皇後給我母妃下藥,送侍衛到我母妃床上,再引我父皇去抓奸,隻因我母妃懷有皇嗣。”
皇帝剛登基那會,方家還不敢太囂張,太後皇後在宮裡也不敢太過分,所以皇帝有了三個皇子一個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