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心棠認出帕子也是她的。
什麼時候她的帕子被蕭遲拿去了,或是什麼時候她把帕子落蕭遲那兒的,她卻是不記得了。
隻聽蕭遲繼續:“你的香囊我沒丟,隻是暫時不能掛腰側,我放胸口,日日帶著。”
薑心棠知道他這樣,就定會把香囊日日放胸口帶著。
可她心裡還是不舒服,問他,“你去提親,隻是權宜之計是嗎?”
“不是,是我謀算的一部分。”
薑心棠有些沒聽懂。
蕭遲捧住她半邊臉,“相信我,我不會娶沈東淩。”
薑心棠與他對視,心口依然有些難受,聲音微澀問道:“那你以後,有什麼事能提前跟我一下嗎?比如這次提親,你能提前跟我一下嗎?”
一下,她有心理準備。
不然,她真的好難受!
“好,此次是我考慮不周。”蕭遲一口答應,其實他是有準備要提前一跟她的,但前幾日他突然有事離京了,今早才回的京。
回到京,換了身衣袍,就跟著父親和族中長輩去提親,沒時間來跟她先一聲。
儘管心口依然不舒服,但事情開,薑心棠沒有揪著不放。
畢竟兩人現在什麼情況,她再清楚不過,她命捏在方太後手裡,還得假裝中了***的毒,蕭遲不得不假意聽他母親的話,娶沈東淩。
“那你也不許跟沈東淩牽手摟抱太過親密。”薑心棠有些吃醋,少有地微撅著嘴。
少女的嬌憨媚態儘顯,像剝了殼的荔枝般鮮嫩多汁。
蕭遲喜歡這副模樣的她,捏她臉,吻她唇,“我答應你不與她摟抱。”
蕭遲離京三四日,與她三四日沒有,一吻她,便有些情難自控。
尤其她還穿得輕薄,她溫軟的身子在他掌中觸感清晰,他抱起她,轉身便往旁側的榻上去。
薑心棠抗拒,“不要,你今日去提親,肯定跟沈東淩觸碰過…”
“就見了麵,連她手指頭都沒碰到。”蕭遲將她放到榻上,繼續吻她,聲音已經有些暗啞,“我沐浴完才來的。”
知道她愛乾淨,他每次來她這,都是洗了澡才來的。
薑心棠早被他吻得身子有些發軟,見他身上的衣袍確實換了,應是真的沐浴完才來的,推他胸膛的手才沒再用力,任由他強勁的軀體把她壓在身下…
事後,蕭遲倦倦地半躺在榻上,閉目休息。
薑心棠趴在他胸膛上,彼此都出了不少汗,他上身裡衣敞開,胸膛露了出來。
胸寬闊硬實。
鼓起的胸肌線條流暢優美,既不會顯得過於粗壯,又能最好地體現出男性的力量感和安全福
薑心棠撫摸他的胸肌。
想到方才他隻答應她不與沈東淩摟抱,那就是會跟沈東淩牽手親密,她不開心,探手到旁側的書案上,拿過筆,蘸了墨汁,在他胸膛上畫著…
蕭遲知道她在他胸口亂畫,由著她。
半晌,才開口,“畫什麼?”
聲音還帶著事後的沙啞,性感低沉。
薑心棠從他胸口仰起頭看他,有些心虛。
蕭遲睜開眼,兩饒視線碰了個正著,見她心虛,他懶懶地往自己胸口一看,頓時黑臉。
他左右兩邊胸肌上,竟各被她畫了一隻…
烏龜!
隨著他的呼吸,兩隻不怎麼完美的烏龜在他兩塊稍微凸起的胸肌上一起一陷,異常的滑稽。
薑心棠見他黑臉,知道惹毛他了,趕緊爬起來要跑。
然而纖足才剛落到地上,便又離霖,細而白的腿在榻外晃了晃後,被男人拖到了榻上去。
“做了壞事還敢跑,給我回來。”男人咬牙,握住她纖細的手臂,把她拖回到榻上後,順手把她一頭柔順的秀發全部撩到她肩後去,把她按回自己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