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忙拉住何香蘭,求饒道:“蘭姐,彆這樣,我們有事好商量,你彆讓徐雲起訴我們,好不好?”
何香蘭甩掉她的手:“晚了!”
黃月梅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,立馬看向蔣怡然,跺著腳怒吼道:“你倒是說句話啊,主意是你出的,是你說的把玉佩放進她口袋裡萬無一失。”
“現在你一個字不說,怎麼,你還想讓我一個人背鍋嗎?蔣怡然,我可是你親媽呀,你真要讓我去坐牢嗎。”
這句話出來,兩人安的什麼心,都不用去起訴,已經一清二楚了。
蔣怡然也慌了神,她萬萬沒想到何香蘭竟然從頭到尾真的沒有碰過和田玉。
這汙蔑不成立,反而自己和黃月梅可能麵臨牢獄之災,她怎麼可能承受得起幾年的牢獄之災啊。
蔣怡然立馬站了起來,紅著眼圈就哭了起來。
“何姨,我知道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給我個機會吧,我保證再也不敢了。”
何香蘭把臉彆過去,不理會。
蔣怡然嚇傻了,立馬就抓住徐雲的手求饒:“徐雲,我們曾經好歹也有過情分,你不能這麼絕情啊。”
“是,是我們汙蔑了你媽,可是我的目的不是也沒達到嗎,你媽也沒損失什麼呀,你何必要這麼斤斤計較呢,身為男人,你應該大度啊。”
徐雲氣笑了:“你汙蔑我媽因為沒達到目的所以理所當然,我要起訴你就是我斤斤計較,不是男人?”
“蔣怡然,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厚顏無恥之人!”
“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,你就等著承擔後果吧。媽,我們走,跟幾個人渣沒什麼好浪費時間的。”
徐雲帶著何香蘭,直接離開了榕樹街派出所,任憑蔣怡然怎麼求情都沒有再回頭。
看著徐雲堅決的背影,蔣怡然蹲在地上就嚎啕大哭起來,一邊哭一邊說道:“怎麼辦,現在怎麼辦啊,我不想坐牢,我不想在監獄裡度過我的寶貴的青春啊。”
黃月梅說道:“還能怎麼辦,不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嗎。”
蔣怡然憤怒地看著她:“是我出的主意,但你不是也覺得沒問題嗎,誰知道何香蘭會不碰一下和田玉啊。”
“現在你還在這說這些風涼話,你是真的想坐牢嗎?”
黃月梅臉色一變,想了一下說道:“現在沒彆的辦法了,隻能去求情,就算是跪下,就算是磕頭,也得讓徐雲他們原諒我們。”
蔣怡然:“跪下,磕頭?這也太屈辱了吧,我不去。”
黃月梅氣得發抖,指著她大罵道:“你個不長眼的東西,你不去,那你就等著去坐牢吧。”
“跪一下磕個頭更難,還是坐幾年牢更重,這點事你都想不清楚?你豬腦子啊!”
蔣怡然咬著嘴唇,急得直哭,但想來想去看,卻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。
相對於這點尊嚴,她確實更在乎自己的幾年時間。
最後,她還是起來,和黃月梅一道,直奔徐雲家裡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