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蔣怡然對徐雲還有些忌憚,可現在知道張聰的人脈比徐雲厲害得多,她也就毫不在意了。
在她眼裡,徐雲又是和以前一樣的一個屌絲,最多也就是運氣好,不知道從哪裡走狗屎運得到了這棟彆墅而已。
小人得誌就開始請保姆了,憑什麼呀?
保姆那可是有錢人家的標誌,她現在有彆墅,還是徐雲的領導,她家裡都沒有保姆,徐雲家裡卻有了,這讓她覺得自己很沒麵子。
張聰說道:“一個保姆而已,有什麼好計較的,你要是想要,改天我去給你找一個就是。”
蔣怡然說道:“找一個又怎樣,我看不慣的是他徐雲屌絲一個,憑什麼家裡還要請保姆啊?這不就是顯擺給我看,故意惡心我嗎。”
“哼,他要惡心我,那我偏不給他這個機會,非但工作上我要打壓他,生活上我也一樣要打壓他,我要他抬不起頭來,我要沒有哪個保姆敢在他家裡待!”
張聰:“你想乾什麼?”
蔣怡然冷笑,嘴角露出一個張狂又冷漠的笑容。
“你就等著看吧,我保管不用多久,他家裡的保姆就會離開。還在我麵前顯擺,你不過是個被我搶占了功勞,看著我升職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垃圾而已,你顯擺什麼呀顯擺。”
蔣怡然冷笑,眼神越發凶狠。
幾天時間過去,轉眼到了周五。
孫美玲說晚上她女兒要回家,所以提前給徐雲請了假回家一趟,本來徐雲是打算開車送她回去的。
可孫美玲卻不好意思承受他的好意,於是自己走到了彆墅區大門,打車回去了。
第二天,孫美玲又買了菜,打車回彆墅。
因為彆墅區管理比較嚴格,外來的車輛不能進去,所以她隻能到了彆墅區大門就下車自己走進去。
前往徐雲彆墅的路,剛好就要經過張聰的彆墅。
“喲,這是哪位新來的業主啊,怎麼沒見過啊。”
孫美玲經過張聰彆墅前麵,突然一個不冷不熱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
孫美玲轉頭看去,就看到一個女人正盯著她,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冷笑。
她知道能在這裡住彆墅的人,肯定都是有錢有勢的,而她隻是普通家庭,肯定招惹不起。
於是笑了笑,說道:“我不是這裡的業主,我隻是住家阿姨,您誤會了。”
蔣怡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:“哦,住家阿姨啊,這麼說,就是一個保姆,一個下人了?”
“我就說嘛,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個有錢人,這裡什麼時候有你這種會拉低我們檔次的業主了呢,原來是個下人啊。”
孫美玲立刻聽出蔣怡然的嘲諷,心裡一沉,有些不是滋味。
不過她知道自己惹不起這種人,於是隻好賠笑了一下,然後提著菜就往徐雲家裡走過去。
可看到她這幅樣子,蔣怡然卻更來勁兒了,陰陽怪氣說道:“張聰,你看,這種人就是一輩子都當下人的命。”
“依我看不僅僅是她要當一輩子下人,她生出來的兒子女兒,也是給彆人當下人的。沒辦法啊,人生下來就是有三六九等,像我們這種上等人當然就要過好日子,她這種下等人,就隻配給我們當下人。”
“喂,我說,你有沒有女兒啊,有的話讓你女兒來給我們當下人吧,你放心,我們有錢,工資肯定讓你滿意的,嗬嗬嗬。”
蔣怡然故意朝孫美玲喊了一聲,羞辱的意圖十分明顯。
孫美玲聽著蔣怡然侮辱自己,心裡很不是滋味,但還能忍耐。
可聽到她還羞辱自己的孩子,就實在是忍不住了。
她停了下來,回頭看著蔣怡然,說道:“小姐,你何必這麼為難我呢,我確實是個保姆,但我也不是任由你們羞辱的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