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怡然簡直要嚇尿了,立馬捂著臉搖頭:“沒有,豹哥,我不是這個意思啊,我,我隻是想求你給個機會。”
雷豹:“哦,原來是要求我啊,既然是要求我,那就得有點求我的樣子吧,就這麼求算什麼誠意啊?”
“要求就跪著求。”
蔣怡然哆哆嗦嗦,立馬跪了下去。
“豹哥,求你了,求你了。”
雷豹提起一隻腳放在她麵前:“咦,你看,我這隻鞋好像有點臟了呀,要不,你給我擦一下?”
說完,一腳踩在蔣怡然臉上,蔣怡然臉上立刻多出一個通紅的鞋印,疼得她眼淚直掉。
但她不敢反抗,立馬用袖子給雷豹擦了鞋。
雷豹又將腳底翻過來:“我看我這鞋底也挺臟的啊。”
蔣怡然:“我幫您擦,我幫您擦。”
雷豹踢開她的手,冷笑著說道:“你這衣袖給我擦鞋麵已經擦臟了,還能給我擦乾淨鞋底?”
“我看見就不用擦了,你給我舔乾淨吧。”
蔣怡然腦子裡轟隆一聲,這畫麵,不就是她當初欺負孫美玲的時候她的所作所為嗎。
怎麼會這樣,難道孫美玲請動了張彪出麵?
不可能啊,孫美玲要是認識張彪,怎麼可能讓她那麼欺負。
“怎麼,你不願意?這麼說,你還是沒有誠意啊。”
雷豹目光一冷,殺氣騰騰。
蔣怡然嚇得急忙搖頭:“不不不,豹哥,我有誠意,我有誠意啊。”
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雷豹羞辱她的方式和她羞辱孫美玲的方式一樣,但她現在沒有時間多想,隻能按照雷豹說的去做。
雖然很恥辱,但總好過被打死,被打成殘廢啊。
雷豹譏笑,將鞋底又在蔣怡然身上擦了幾下,一揮手,其他幾個花臂男又對蔣怡然和張聰一頓拳打腳踢,打得兩人鼻青臉腫,像兩條狗一樣蜷縮在地上,這才罷休。
雷豹說道:“記住了,我叫雷豹,想報仇的隨時來黑虎幫找我。”
“哦對了,你記住下次有人找你喝酒,可千萬彆著急拒絕。”
雷豹看了蔣怡然一眼,哈哈大笑,揚長而去。
蔣怡然氣得要死,恨不得把雷豹生吃了,可一想到雷豹背後是張彪,是黑虎幫,所有的怒氣又隻能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張聰是有些能耐和底子,可怎麼也不可能敢和黑虎幫作對啊。
兩個人在一群人看熱鬨的目光下,如同喪家之犬,灰溜溜地跑了出去,哭著喊著去了醫院。
原本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,都在這一刻熄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