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頓飯吃到很晚才結束,徐雲和孫益德、夏偉民聊得很投機,酒也喝了不少。
一直到十點多,徐雲才叫了個代駕準備回去了。
臨走時夏偉民還拉著他的手說道:“徐雲,今天你對我幾乎有救命之恩,以後有需要的地方,隻要是我分內之事,你一定要告訴我。”
徐雲笑著答應,隨後離開。
第二天,酒醒,徐雲照常上班去了。
到了公司,蔣怡然又沒來,徐雲看了一眼蔣怡然空缺的位置,露出了個淡淡的笑容。
蔣怡然為什麼沒來,他很清楚。
他又想到孫美玲當時離開,是因為蔣怡然他們用她上大學的女兒威脅,而如今他有了教育司司長夏偉民這個人脈,這件事倒未必沒有轉機了。
就算那個張瓊有個校長老爹,但夏偉民的身份也能鎮得住。
此時此刻,醫院裡,蔣怡然對著鏡子看了一眼,心裡的怒火還在燃燒。
昨天晚上雷豹幾個人下手太狠了,雖然沒打殘沒打死,可臉上的傷痕卻很明顯,雖然消腫了一些,但青紫色的痕跡卻仍舊讓她是個大花臉,化妝都掩蓋不住。
還有身上其他部位傳來的疼痛,更是讓她氣得要瘋。
“簡直是氣死我了,莫名其妙就被打了一頓,這個張彪乾嘛非要跟我們作對啊。”
蔣怡然氣的直跺腳,想到張彪就咬牙切齒。
張聰坐在床上,臉色也非常難看,很想找回場子,可一想到讓雷豹下手的是張彪,也就頓時泄氣了。
那可是真正的滾刀肉啊,惹不起的。
“張聰,你倒是說句話啊,難道這個屈辱我們就白白忍受了?”
蔣怡然瞪著張聰,很是氣憤。
張聰說道:“那不然還能怎麼辦,那可是張彪,虎爺手下的四大金剛啊,惹得起嗎我們。”
蔣怡然無力反駁,轉念又一想,說道:“你不覺得昨天雷豹對我們下手的方式,跟我對孫美玲很像嗎,會不會是孫美玲乾的呀。”
張聰搖頭:“怎麼可能,她要是有這樣的關係,還用得著去給徐雲當保姆?”
“這就是一個巧合,你彆想多了。”
蔣怡然:“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!不行,我必須要找個人發泄一下這股怒火,張彪我們惹不起,可孫美玲一個保姆我還惹不起嗎。”
“這件事就算跟她沒關係,我也要算在她頭上,誰讓她自己沒權沒勢好欺負呢,我就要欺負她,我就要把火發在她身上。”
“對了,昨天不是叫張瓊去教訓孫美玲那個女兒了嗎,我現在就給張瓊再吩咐一下,看我不讓她個賤人生不如死!”
蔣怡然咬牙切齒,不由分說就把罪責和火氣歸在孫美玲身上。
原因無他,張彪她惹不起,孫美玲沒有背景好欺負,她就是要欺軟怕硬,就是要仗勢欺人!
下午,鬱州大學,下課鈴聲響起。
一個長相普通,但穿著頗為乾淨整潔的女孩背著包走出了學校,她就是孫美玲的女兒,袁靜。
袁靜經常喜歡去江邊走走,在江邊看看書,晚上沒課,所以她決定又去江邊走走。
“站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