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一身皮就以為自己了不起啊,還不是幾個臭打工的,一個月幾千塊錢的下等人,也敢抓我?”
“你搞清楚,你們隻是幾個狗奴才,你們還想翻天了不成,滾,給我滾!”
蔣怡然非但不聽,反而還變本加厲,對民警又抓又撓,拳打腳踢。
民警忍無可忍,一個擒拿手就將她反鎖,按在了地上。
“你還敢襲警,罪加一等!”
蔣怡然疼得尖叫,囂張氣焰立刻就沒了,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會有多大的後果。
本來她就汙蔑他人了,現在還加上一個襲警,這是嫌自己在裡麵待的時間太少了嗎?
沒多久,蔣怡然已經被帶到了警司,徐雲、周霞也都去了,配合調查。
證據確鑿,蔣怡然已經無可狡辯,警司隻按照程序告訴她,如果徐雲願意諒解她,那她就不用負責,但徐雲也可以起訴,根據最終影響判決。
至於最終結果會如何,那就要看法院怎麼判了,不過誣告他人,而且意圖非常惡劣,也是可以判有期徒刑的。
蔣怡然幾十分鐘前的囂張立馬崩塌了,眼淚不住地往下掉。
她一臉乞求看著徐雲:“徐雲,我知道錯了,你彆起訴我好不好,我不能坐牢,我坐牢了我媽就沒有人照顧了,你不能這麼狠心啊。”
“天底下有誰不犯錯啊,我隻不過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的人都可能犯的錯,罪不至死啊。”
“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,難道你真的要我跪下求你嗎。”
蔣怡然哭著求情,但語氣卻讓人覺得,她完全不覺得自己有錯,徐雲原諒她都應該是理所當然的。
徐雲搖頭:“你這個態度,我沒有原諒的理由,還是交給判決吧。”
蔣怡然立馬抱住徐雲不讓她走,各種哭著求饒,但徐雲毫不理會,一心要她付出代價。
這時候蔣怡然電話突然響了,她慌忙拿出來看了一眼,又掛了。
但電話立馬又打來了,她很不耐煩的接了電話,怒吼道:“我現在沒時間,滾啊!”
電話裡愣了一下,隨後傳來一個大媽的聲音:“蔣怡然,你瘋了,我打電話是告訴你你媽出事了,她打麻將的時候突然發病了。”
“我們把她送去醫院,醫生說是心肌梗塞,現在正在搶救,你這是什麼態度呀。”
蔣怡然感覺腦子裡轟隆一聲,精神要崩潰了。
“你說什麼,我媽心梗又發了?在哪裡,在哪裡呀。”
“鬱州醫院,你趕緊來吧,你媽這次能不能活都還不知道。”
蔣怡然哇一聲大哭起來,看著徐雲說道:“徐雲,我媽要死了,我要去見她,難道這你都還不肯放過我嗎?”
“你要眼睜睜看著我媽死了都沒人埋嗎!你怎麼能這麼惡毒,你怎麼能這麼惡毒啊!”
徐雲皺眉,他也沒想到黃月梅會這個時候突然心梗。
黃月梅有心臟病他是知道的,三年前就是心臟病病重,他才去幫蔣怡然頂罪的。
想了一下,他對旁邊的警察說道:“先讓她去醫院看看吧,我怎麼決定,後麵再說,我們也一起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