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理。”
徐雲定睛一看,躺在地上的人正是秦理。
秦理咬牙切齒瞪著他,疼得一頭冷汗,但卻大罵道:“徐雲,你這個王八蛋,你,你竟然偷襲我,你不得好死,你不得好死。”
徐雲皺眉:“到底是誰偷襲誰?”
秦理:“就是你偷襲我,我現在受傷了,這就是最好的證據。”
“你等著,我要報警,我要你付出代價,我要你坐牢,你個王八蛋,卑鄙無恥的賤人!”
秦理掏出手機掏出手機就報警,十多分鐘警察就來了,秦理立馬惡人先告狀,指著徐雲說道:“快把他抓起來,他偷襲我,打得我好重,我肋骨可能斷了,他是想殺人滅口啊。”
徐雲說道:“是他偷襲我才被我自衛打傷的,我無罪。”
秦理冷哼:“狡辯!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自衛,有監控嗎?沒有監控你就是汙蔑我。”
他之所以這麼自信,就是因為他早就提前一步考察過了,這段路上剛好沒有監控,是監控盲區。
現在他受傷了,徐雲沒事,而他胸口有徐雲的腳印,隻要他一口咬定是徐雲偷襲打得他,那徐雲絕對要負責。
雖然無法打殘徐雲,但要訛他個幾十百來萬,是無論如何都行的。
前來的警察也隻好說道:“先生,現在沒有確切證據,隻能請你先配合調查了。”
很快,兩人被帶到了警司,期間秦理已經通知了蔣怡然,讓她趕緊過來陷害徐雲。
而他因為受傷,則已經被送去醫院檢查了。
不久蔣怡然就出現在了警司,看到蔣怡然立馬就破口大罵:“徐雲,你怎麼能這麼惡毒,這麼蠻不講理啊。”
“剛才我已經收到了秦理的檢查結果,他被你打斷了兩根肋骨!”
“他不過是跟你有點恩怨,可他已經賠償過了,你竟然還不肯放過他,還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將他打成重傷,你要臉嗎?你還是個人嗎!”
蔣怡然不由分說就說一頓大罵,將罪責推到徐雲身上。
徐雲寒聲說道:“到底是誰偷襲誰,你自己心裡清楚。”
蔣怡然冷喝:“你彆跟我狡辯,警司會找到證據的,你就等著付出代價的。”
這時,一個警員走了進來,說道:“我們已經調查過了,那段路上確實沒有監控,所以無法得知具體情況。”
“但是秦理胸口上的腳印,確實和徐雲你的腳印吻合,而且他被打斷了兩根肋骨,但你卻完好無損。”
“從這些證據來看,你偷襲他的可能性無疑更大,不過這隻是初步判斷,如果你們不服可以提起訴訟,最終判決如何,可以根據進一步調查來進行。”
蔣怡然立馬來勁兒了,心花怒放。
雖然讓秦理打殘徐雲的計劃落空了,可要是能指證徐雲故意傷害罪,也夠他喝一壺了呀。
秦理不可能諒解他,隻要一口咬定,就有機會讓徐雲判刑!
“你聽到了吧徐雲,現在可不是我冤枉你了,是警司的調查就證明是你故意傷害秦理。”
“僅僅因為一點私人恩怨,你竟然就做出這種事情,你這是謀殺,你這是殺人未遂,而且還毫無悔意,理當罪加一等。”
“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,我看你這一次還怎麼狡辯,你就等著坐牢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