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玉雖然不知道徐雲到底是什麼樣的人,但蔣怡然這一句徐雲因為肇事逃逸坐過牢,卻讓她好感度大大降低。
一個肇事逃逸的人,怎麼可能是個仗義出手的好人?
她冷眼看了徐雲一眼,說道:“你說的是實話嗎?”
徐雲已經看出來張玉不信他,但還是淡定的說道:“我說的都是實話。”
蔣怡然立馬譏諷:“你放屁!像你這樣的人也會救人,那才是真的出了稀奇了。”
“你也彆狡辯,彆的不說,我就問你你是不是坐過牢,罪名是不是肇事逃逸?”
“我告訴你,你這可是有案底記錄在冊的,你要是狡辯,我可以現在就找警察,讓他們調出你的案底來看看,我要是說謊,不得好死!”
蔣怡然就吃定了徐雲幫她頂罪這件事,雖然肇事逃逸的是她,可現在證據都沒了,黑鍋都是徐雲背了。
她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,不停地顛倒黑白,汙蔑徐雲。
因為徐雲根本無可辯駁,畢竟有真實的案底擺在那啊。
張玉也說道:“她說的是真的嗎,你是不是坐過牢,是不是肇事逃逸?”
徐雲搖頭低笑一聲:“你既然這麼問了,已經說明你並不相信是我救了你,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,就這樣吧。”
徐雲清楚,張玉已經不信他了,他此時說得再多也無濟於事,不過隻是給張玉落口實的機會而已。
既然這樣,他也沒閒心情浪費時間,就當是救了個白眼狼算了。
說完,徐雲轉身就走,徑直離開。
而他的離開,正好讓蔣怡然大為高興,立馬說道:“心虛了,看到了吧,他就是心虛了。”
“如果真的是他救了你,這個時候他為什麼不據理力爭呢?這擺明了就是被我們戳穿了,沒臉繼續說了呀。”
張玉也點了點頭,說道:“真是多虧了你們,不但救了我,還讓我認清了這個人的虛偽麵目,不然我今天隻怕還要把他一個品行低劣的勞改犯當做救命恩人了。”
蔣怡然立馬笑著說道:“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,我男朋友可是出了名的正義感強,遇到這種事情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。”
張聰也點頭:“確實隻是舉手之勞,不足掛齒。”
幾個人又說了幾句,張玉千恩萬謝,這才離開。
然後打了個電話出去:“少爺,剛才路上遇到了點事情耽擱了,我還沒到遊艇上,不過很快了,你放心,一定不會影響到你這一次的宴會的。”
“那就行,去做吧。”手機裡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。
鬱州,某處會所。
之前被徐雲打跑的寸頭男帶著人走進了包間,包間裡麵坐著幾個人,最中間一個彪形大漢,身高超過了一米九,一身橫肉,不怒自威。
他看了寸頭男一眼,說道:“怎麼帶著傷?”
寸頭男:“勇哥,我在來的路上被人打了。”
隨後他將事情經過簡單講了一遍,被叫做勇哥的大漢微微皺眉:“照你這麼說,跟你動手的這小子實力還不弱,能從你手裡兩指卸刀,怎麼也得是個內勁高手了。”
“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鬱州還有這樣的高手,要是遇到,可以用來練練手。”
“不過龍爺這一次派我來不是為了讓你調戲女人的,青龍會要在鬱州站住腳,就得先立場子,正好我知道明天光正集團大少爺要在一艘遊艇上舉辦宴會,到時候我們混進去,利用這個機會,先震懾一下鬱州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地頭蛇。”
“你玩歸玩,彆耽擱了龍爺的大事。”
寸頭男立馬點頭:“勇哥放心,我絕對不會耽誤龍爺的大事,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。”
寸頭男退出去,摸了摸胸口,沉著臉說道:“竟然在鬱州這種彈丸之地被人打了,這個虧不能白吃,早晚碰到那小子,讓勇哥好好教訓他一頓,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