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靜再一次被拖進屋裡,被何雄打了幾個耳光,腦子有些迷糊了。
她奮力反抗,可卻被何雄死死按住了嘴和腦袋,尖叫聲也戛然而止。
門外,何莉莉何大利都站在門口,聽著裡麵的動靜無動於衷,反而還有些洋洋得意。
尤其是何莉莉,似乎覺得自己剛才出手抓住袁靜,實在是身手太好了,想想都還覺得高興。
何大利則說道:“我們這麼做,會不會有點過了,萬一這賤丫頭告我們怎麼辦?”
何莉莉翻了個白眼,滿臉不屑說道:“她不過是一個保姆的女兒,她告得了我們嗎,我哥可是衛生司,體製內的人。
而且我男朋友張雷還那麼有錢,又有蔣怡然跟我們裡應外合,她拿什麼告得贏我們啊?”
何大利一想,點了點頭:“說的倒也是,像她這種出身的人,能被我兒子看上,那也是她的福氣了。
隻可惜啊,今天麻將還沒打儘興呢,不過還是兒子的終身大事比較重要,這個牌癮隻能先忍一下了。”
在他們嘴裡,袁靜的清白和意願,赫然還沒有他們的牌癮來得重要。
“發生什麼事了,袁靜呢?”
這時候何香蘭在樓下聽到動靜,慌慌張張跑了上來,一看沒有袁靜的人影,立馬著急起來。
何大利立馬攔住她,說道:“那丫頭跟何雄有點私事要談,你就彆管了。”
何莉莉也說道:“就是,我哥和她在房間裡談事情,你就放心吧,什麼事都沒有的,你快下去吧。”
兩個人一邊說就一邊開始推推搡搡,把何香蘭往樓下推。
這時候屋裡袁靜聽到聲音,奮力掙紮,用腳在地板上狠狠敲了兩下。
何香蘭心裡一沉,哪裡肯走,就要往何雄的房間跑過去。
何莉莉臉色大變,立馬抓住她不讓她過去,嘴裡還說道:“你乾什麼,你聽不懂人話是嗎,我說了我哥和她在裡麵談事情,你去乾什麼呀。”
何香蘭怒道:“談事情為什麼袁靜不說話,為什麼要敲出這麼大的聲音來?你們知道你們在乾什麼嗎,你們這是在犯罪啊!
何雄,我警告你,馬上放開袁靜,不然你會蹲監獄的!”
何大利氣不打一處來,怒吼道:“你這是說的什麼話,何雄可是你親侄子,你竟然要他蹲監獄,你是個人嗎?”
何香蘭:“你兒子在做什麼畜生不如的事情你不知道嗎,你不阻攔反而助紂為虐,有你這麼當爹的嗎?
讓開,放袁靜出來,放她出來。”
何香蘭繼續衝過去,但被何大利何莉莉強行阻攔,怎麼也衝不過去。
何大利更是理直氣壯說道:“年輕人談情說愛那是很正常的事情,談情說愛的時候搞出點動靜來,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,有什麼大不了的呀?
他們這是在玩遊戲,在尋開心呢,跟犯罪有什麼關係?而且那丫頭不過是個保姆的女兒,我兒子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,她占了大便宜了。
彆在這得了便宜還賣乖,演戲給誰看呀?”
何香蘭眼看沒辦法衝過去救人,直接急哭了,哭著喊道:“何雄,你要是個人就放開袁靜,你個畜生不如的東西!”
屋裡,袁靜已經被何雄扯開了衣服,因為腦袋被死死按住,何雄又將身體壓在她身上,她根本掙脫不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