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隻要徐雲和雲鎮海之間的矛盾激化,雙方肯定就會陷入不死不休的局麵。
這樣一來,他少了雲墨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,同時又能讓雲鎮海的注意力從雲家內部轉移到徐雲身上,也更有利於他在雲家內部運作。
可以說蔣怡然這一招,讓雲天收獲前所未有的巨大!
雲天心裡高興極了,但臉上卻始終是一副很憤怒悲戚的樣子,仿佛不把徐雲殺了給雲墨報仇,他就誓不罷休。
雲鎮海並不知道,真正讓他女兒成為植物人的卻並不是徐雲,而是他身邊這個同族,這個口口聲聲將雲墨救下來的雲天!
但他在氣頭上,雲墨的事情讓他已經失去理智,滿腦子都隻想報仇,根本來不及思考那麼多。
傍晚,預約的病人終於都看完了,孫益德等人鬆了一口氣,徐雲也準備好離開了。
卻在這時,突然砰地一聲,清雲醫館大門被踢開了,一行人氣勢洶洶衝了進來。
徐雲看過去,一眼認出蔣怡然,其他人他就不認識了,但看得出來個個都是內勁高手。
蔣怡然伸手往徐雲身上一指,咬牙切齒說道:“他就是徐雲,就是他將雲墨小姐打成植物人的!”
雲鎮海雙目死死盯著徐雲,一步踏出,身上氣勢炸裂,殺氣騰騰。
他手掌雲家財政大權,同時也是個武道高手,如今已經是煉臟境界。
他也還帶來了好幾個雲家的高手,加上雲天和他自己,足有六個煉臟境界的高手,如此陣容,就是半步宗師也要暫避鋒芒。
這也正是他敢直接來找徐雲的底氣。
此時看到徐雲,雲鎮海哪裡還站得住,心裡無窮怒火燃燒,兩眼死死盯著徐雲,怒吼道:“小雜種,就是你將我女兒重傷,打成植物人的,給我過來受死!”
徐雲看著幾人,一臉的莫名其妙,他都好多天沒見過雲墨了,何來將她打成植物人?
便淡然一笑,說道: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雲墨很久沒來過,我並沒有動過她。”
蔣怡然立馬說道:“徐雲,你竟然還有臉笑?有臉狡辯?你將雲墨小姐打成重傷,如今已經成了植物人,你還當著雲墨小姐的父親如此囂張,大言不慚,你怎麼如此惡毒啊!”
徐雲皺眉,道:“我說了,我很久沒見過雲墨了,並沒有動過她,蔣怡然,你又想作什麼妖?”
蔣怡然一副氣得傷心欲絕的樣子,哭著說道:“徐雲,你不是人,你是個禽獸,你是個畜生啊!雲墨小姐不過是跟你有點小過節,她還對你好言相勸,跟你合作,你竟然將她打成植物人,如今還當著她父親的麵這麼裝,故意惡心人,你但凡有點良心,有一點人性,也做不出這種惡毒的事情!”
雲天也一副義憤填膺怒不可遏的架勢怒吼道:“徐雲,你少在這巧言舌辯,我名雲天,乃是雲墨的堂哥,你重傷雲墨,人證俱在,還有什麼可狡辯的?
今天我們來就是要找你算賬,為雲墨討一個公道的,你還不趕緊跪下給雲墨道歉,以死謝罪。”
徐雲看著兩人一唱一和,又想到之前刀霸的事情,心裡很快就大致想到了其中的緣由。
他笑了,淡漠說道:“我隻再說一次,我沒有見過雲墨,更沒有動她,言儘於此,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情。”
蔣怡然立馬顛倒黑白:“雲先生你聽聽,這就是他的態度,他打傷雲墨小姐,竟然還在你麵前如此大放厥詞,這是完全沒把你,沒把雲家放在眼裡啊。
徐雲,你怎麼能如此禽獸不如,雲墨小姐未曾為難你分毫,你竟然要下此毒手,你太惡毒了!”
雲鎮海本就在氣頭上,怒不可遏,又被兩人這麼一頓顛倒黑白,添油加醋一激將,隻覺胸膛裡怒火燃燒,人都要炸了。
對徐雲的恨意,更如浪濤一樣洶湧澎湃。
他死死盯著徐雲,咬牙切齒說道:“小雜種,你竟然還敢狡辯,你真以為我雲家無人了嗎!
我給你十秒鐘時間,過來跪下,去我女兒麵前謝罪,否則我定叫你生不如死,誅你九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