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天一臉凶狠說道:“死八婆,若不是你唆使我將罪名栽贓給徐雲,我又如何會落到這一步,既然我都無法繼續待在雲家了,你一條狗還有什麼資格活著!”
“砰!”
雲天一掌將蔣怡然扔在地上,他本來想直接一巴掌捏死蔣怡然,可又覺得就這麼捏死她也無法發泄他內心的不甘和怒火。
他要折磨蔣怡然,羞辱蔣怡然,即便當初是他打傷雲墨在先,蔣怡然不過是為了保命臨時想到栽贓給徐雲的,但雲天還是要把所有罪過都推到她身上。
隻因為如此一來,他就能心安理得折磨死蔣怡然了。
蔣怡然慌張極了,嚇得大哭,手腳並用,連滾帶爬就想逃離。
可她剛爬出去幾米,雲天就上前,一腳將她踩在了地上,然後抓住她一條腿,就這麼像條狗一樣將她又拖了回來,任憑蔣怡然如何掙紮,也無濟於事。
雲天滿臉凶殘,猙獰說道:“都是你害得我,我要將你折磨成一條真正的狗,我要你活得比我淒慘百倍!”
“哢嚓——”
說完,一腳踩在蔣怡然腿上,蔣怡然的腿應聲斷裂,劇烈的疼痛讓蔣怡然發出淒慘的叫聲,人都要暈死過去。
“雲少爺,饒了我吧,饒了我吧,饒了我吧……”
她淒慘求饒,可雲天並沒有絲毫同情,反而更加猙獰凶殘。
“饒了你?嗬嗬,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,我要這麼折磨你,羞辱你,蹂躪你,都是我的權力,我都要出事了,你一條狗憑什麼還能活的好好的。”
雲天抓住蔣怡然一隻手,又一用力,將她手腕扭斷,然後又抓住肩膀,將其肩膀也硬生生給扯斷脫臼了。
蔣怡然哪裡吃過這種苦頭,一時痛不欲生。
可雲天卻發出變態的狂笑,看到蔣怡然被他折磨的如此淒慘,他頓時覺得自己心裡好受了不少。
可這還不夠,他將蔣怡然扔在地上,又拿出一根棍子,一棍砸在蔣怡然另一條腿上,將其另一條腿也活生生打斷了。
“啊——”
蔣怡然淒厲慘叫,再也忍不住,直接疼得暈死了過去。
可雲天並不想就此放過她,又是一瓶水澆在臉上,讓她醒了過來,就要將她活活折磨死。
突然,轟隆的聲音從天上傳來,打斷了雲天的動作。
他抬頭一看,便見到一架直升機飛速靠近,在空中盤旋,螺旋槳發出巨大的轟鳴聲。
雲天心裡一突,認出那正是雲家的直升機,立刻意識到了什麼,也顧不上折磨死蔣怡然了,立刻掉頭就跑。
也就在這一刻,一道身影從直升機上一躍而下,竟然直接從高空跳下來,轟然墜地。
“雲天,你殘害同門,還想逃跑!”
雲飛揚怒喝,抬手一掌隔空劈出,真氣震蕩,隔空十幾步,一掌將雲天劈翻在地。
雲鎮海也跳了下來,箭步上前,又是一掌補在雲天後背,雲天功力本就不如雲鎮海,加之又猝不及防,被這一掌打中,立刻身受重傷。
雲鎮海揪住他頭發將他提起來,怒吼道:“雲天,害了我女兒你還想逃?”
雲天心知事情敗露了,但還想求得一線生機,立刻說道:“我沒有害雲墨,冤枉,這是冤枉啊。”
雲鎮海狂怒,一把將雲天的心腹拖過來扔在他麵前。
“冤枉?那你告訴我,他是誰,又是誰讓他去殺我女兒滅口的?”
雲天看著已經隻剩下半條命的心腹,頓時啞口無言,滿腔狡辯的話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