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江都商盟十幾個成員,十幾個豪門,噤若寒蟬,無一人提一句徐雲。
就好像先前的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,徐雲瞬間就從江都商盟的敵人名單中被劃掉了。
江都商盟還是那個江都商盟,徐雲還是那個徐雲,但兩者的對立卻似乎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,偌大的江都商盟內部,不可一世的江都豪門,竟然沒有一個人再提起。
隻有徐大師這個稱號,一時間成為了江都豪門眼裡噩夢一般的存在。
誰也不肯招惹,誰也不敢招惹!
飛雲集團很快就恢複了正軌,甚至原本決裂的一些江都豪門,都還主動湊上來表示要合作共贏。
他們這麼做的主要原因,則在於金剛門確實為金無常舉行了葬禮。
名震江都的狠人宗師,就這麼死了,並且還從金剛門傳出消息,金恒泰其實也身負重傷,一隻手臂被斬斷,是後來接上的,但永遠不可能恢複到之前一樣了。
他之所以沒死,是因為主動求和了。
雖然金恒泰從來沒有親口承認過這些事情,但也沒有站出來反對,這對江都豪門的人來說,是真是假已經一目了然了。
以一人之力橫壓金剛門,這樣的威勢,一對一的情況下,沒有任何一個江都豪門敢為敵。
自然而然,他們想用這種示好來和飛雲集團搞好關係,因為和飛雲集團搞好關係,就意味著和徐雲搞好關係。
這是借花獻佛。
事情平定,飛雲集團更進一步,如日中天。
徐雲事情了結,又休整了幾天,確定沒有事端,這才離開江都,回了鬱州。
此時,許家。
許長河站在陽台上,一張臉冰冷而又難看。
許家輸了,江都商盟聯手起來,竟然也輸了,輸給了一個他們都瞧不起的鬱州的人!
而他更是被幾次打臉,最後非但沒有找回麵子,甚至還隻能忍氣吞聲。
雖然無可奈何,但許長河心裡也憋著一口惡氣,對徐雲恨之入骨。
隻是許家高層如今都明白徐雲何等強大,也不敢強起衝突,所以隻能一直壓著。
“啪!”
許長河將手裡的杯子砸在地上,氣得臉皮發抖。
“偌大的許家,偌大的江都商盟,竟然被一個小醫館館主給壓得抬不起頭來,甚至不敢反抗。
丟臉,簡直是丟臉!”
許長河越想越氣,一陣咆哮,恨不得掀桌子。
但想到徐雲一拳爆殺金無常的畫麵,他心裡又是一陣後怕,咬牙切齒說道:“為什麼一個鬱州竟然會出現這種狠人,難道就沒有人能拿下他嗎?”
“少爺,外麵來了一個女人,說要見你。”
保鏢進來,在後麵說道。
許長河大手一揮,不耐煩地說道:“讓她滾,老子現在沒心情玩女人。”
“可是她說,她能幫你除掉徐雲。”
許長河猛地轉頭,臉色變幻,想了兩秒鐘,說道:“讓她進來。”
什麼人敢說自己能除掉徐雲?
許長河很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