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子文捂著臉慘叫,疼得身體直哆嗦,兩隻眼睛死死盯著徐雲,氣得人都要炸了,但又不敢還手。
打死他都沒想到,自己身為嶽家少爺,竟然還有人敢打他的臉。
這不是比喻,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打臉,拿腳直接往臉上踹的呀!
車裡,何文山和周豔麗一家,都看得心驚肉跳。
嶽城誰人不知嶽家的威勢啊,這麼多年彆說打嶽家人的臉,就是不給嶽家麵子,放眼整個嶽城,隻怕都找不到一個。
徐雲此舉,無疑打破了他們心裡的慣例,能不驚駭才是怪了。
徐雲則仍舊一臉笑意看著嶽子文,又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,說道:“說啊,我就是想得罪嶽家試試看,你有什麼意見嗎?”
嶽子文喘著粗氣,好一會兒才咬著牙說道:“徐雲,你一定會後悔的!”
徐雲笑道:“這樣的話我已經聽很多人說過了,可到目前為止,還從來沒有人能真正讓我後悔,希望嶽家能做到吧。
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,今天我隻是教訓你一頓,不要你的小命,這是一個警告,如果你就此罷休,我可以當做無事發生,但如果你還不收斂,那你和嶽家要付出的代價,就絕對不隻是這一點了。
我說到做到,所以,你想好了再做決定。”
徐雲說完起身,轉身往車那邊走。
走了幾步又突然站住,回頭看著嶽子文,又走回去,再次朝他臉上踹了一腳。
嘴裡說道:“狗東西,鼻血流的真難看!”
嶽子文疼得身體抽搐,嘴角直往後扯,差點原地爆炸。
你把我踹成這樣,你還嫌棄我鼻血流得難看?
你甚至還要回頭再踹一腳,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!
但嶽子文愣是沒敢說話,隻是喘著粗氣看著徐雲的背影,咬牙切齒,怒火滔天。
徐雲上車,揚長而去。
車上,一片安靜,何文山一家看著徐雲,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一時間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過了好一會兒,何玉兒才試探性的說道:“那個……徐雲,你這麼暴打嶽子文,就真的不怕嶽家報複嗎?”
徐雲笑道:“我就算不暴打他,你覺得他會罷休嗎?我救走你父母,無論我動不動手,他都會惱羞成怒,既然這樣,我乾嘛要慣著他?”
何玉兒無言以對,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,可對於一般人來說,嶽家這塊招牌,確實是沒有普通人敢招惹,即便知道結果不會改變也是如此。
何文山又說道:“徐先生,那你先前治好我們的腿,用的是什麼手段,恕我們孤陋寡聞,這種身段我們聞所未聞啊。”
徐雲道:“那是一種特殊手段,須得是醫術、武道都到一定境界,結合起來才能修煉出來的。你們可以將其理解為一種特殊能量,這能量名為先天生氣。”
何文山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更加震驚了。
“徐先生乃是醫武雙絕的奇才?”
徐雲笑道:“你們可以這麼以為。”
一家人又是一陣震驚,醫武雙絕,這四個字意味可非同小可啊。
但何文山臉色還是沒有完全舒展,頓了一下又說道:“徐先生,你們救了我們的性命,我自然是心懷感激的,可恕我多嘴,嶽家雖然本身沒有武道天才,但以其底蘊,卻可以請來武道宗師這樣的高手。
徐先生此舉,就不怕徹底惹惱嶽家,讓他們惱羞成怒,請來武道宗師圍殺你嗎?若到那時,徐先生能應付得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