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人都對徐雲投去了極其驚詫的目光。
夏婉玉則低著頭,握著拳頭,心裡氣得要死,隻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光了。
但感覺到從徐雲身上散發出來的無形的氣勢和壓力,她卻又一個字都不敢說。
十幾分鐘後,她帶著徐雲到了校長辦公室,敲響了門。
“誰?”
“是我,夏婉玉。”
“原來是夏小姐啊,快進來快進來。”
下一秒,一個諂媚的聲音從辦公室裡麵傳出,門隨之被打開,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,滿臉巴結。
他就是金安大學校長唐忠鋒了。
唐忠鋒一臉巴結,滿臉都是諂媚的笑容,可當他看到夏婉玉一張臉之後,臉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。
“夏小姐,你這是怎麼了?”
夏婉玉看了看他,不敢說話,隻是頭往徐雲這邊微微偏了一下。
唐忠鋒也意識到了問題,急忙看向徐雲,臉色一沉,皺著眉頭說道:“你是什麼人,來這乾什麼?”
徐雲將夏婉玉推進辦公室,反手將門關上,反鎖。
冷眼盯著唐忠鋒,說道:“鐵欣蘭的事情你知道真相吧,給我一個理由,為什麼要將她開除學籍,為什麼要汙蔑她。”
唐忠鋒臉色一變,沒想到徐雲是衝著鐵欣蘭來的。
但他還是冷著臉,一副理直氣壯的語氣說道:“鐵欣蘭的處理校方也是秉公處理,並沒有任何徇私。
她精神有問題,又嚴重侮辱了金安大學校風校紀,開除學籍是理所應當的。
你是她什麼人,要來質疑金安大學的決定?”
徐雲眼神又冷了幾分。
“秉公處理?鐵欣蘭被她夏婉玉欺負,拍下視頻,才鬨出這件事。你不顧真相,反而將鐵欣蘭這個受害者給開除學籍,這叫秉公處理?”
唐忠鋒沉聲道:“你少在這胡說八道,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和夏小姐沒有任何關係,你這是汙蔑。”
徐雲笑了:“哦,這麼說,你不知道這件事?”
唐忠鋒:“我隻知道鐵欣蘭有精神病,當眾脫衣。”
徐雲看向夏婉玉:“大聲告訴唐校長,你欺沒欺負鐵欣蘭,這件事有沒有告訴他。”
夏婉玉低著頭,咽了口唾沫,說道:“我,我欺負了鐵欣蘭,是我故意找茬,讓人脫了她的衣服拍視頻威脅的。
這件事我也告訴了唐校長,讓他故意栽贓陷害鐵欣蘭。”
“夏小姐,你在說什麼呀!”
唐忠鋒一下變了臉色,滿臉難以置信看著夏婉玉。
事實確實是這樣,但她怎麼能說出來呢!
夏婉玉縮著脖子,她當然不願意說出來,但想到徐雲的手段,她就不敢不說。
徐雲又看向唐忠鋒:“所以,你剛才為什麼要告訴我,你不知道真相?”
唐忠鋒臉色鐵青,咬著牙沉默了幾秒鐘,突然氣急敗壞,怒吼道:“我就是知道真相,我就是故意陷害的鐵欣蘭,那又怎樣?
你搞清楚,在夏家麵前,她這種卑賤的小人物根本不值一提。
我就是陷害了她又如何,難道你還敢對我下手,還敢和夏家作對不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