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寧縣。
某酒樓大廳,七八個威武雄壯的大漢,已經將整個酒樓門口堵住了。
光頭男子摟著懷裡妖嬈豐滿的妞,找了個座位坐下,一邊吃著花生米,一邊看著麵前的那瘦削青年。
“小子,鄉下人?”光頭男子隨口問了一句,那戲謔的聲音,仿若在玩弄一個螻蟻。
也是,在他麵前,葉凡這種沒權沒錢的鄉下土鱉,跟螻蟻何異?
葉凡雙手插著兜,平靜的看著這個光頭男子,也是淡淡道:“父親不仁,從小跟母親過。母親是下麵鄉鎮裡,所以我應該算是鄉下人吧。”
光頭男子一聽,頓時笑了:“既然是鄉下人,如今來到城裡,那就得有自知之名懂嗎?是土鱉,那就在土裡趴著。否則的話,就會像現在這般,得罪了人,受罪的是自己。”
光頭男子隨意說著,一隻手掌輕輕磨砂著懷中少婦美腿上的高檔絲襪,另一隻手臂卻是揮了揮,手下隨即給光頭男子遞上一跟鐵棍。
隨後,光頭男子輕輕一扔。
啪~
隻聽一陣清脆聲響,鐵棒落在地上,顫了三顫,滾到了葉凡腳下。
“有人買你一條腿。”
“識相的,就撿起來,自己打斷吧。”
“彆讓我們親自動手。”
“我的這些手下都沒什麼輕重,若是他們動手的話,說不定連你的第三條腿都給打斷了。”
“哈哈哈~”
光頭男子這話,引起眾人一陣嗤笑。懷中那妖嬈婦人也是在他懷中一陣扭動,埋怨光頭男子好粗魯,當著人家女生的麵,就說這種騷話。
“怎麼,隻能你們女人晚上用,還不讓我們男人嘴上說了?”
“哈哈~”
光頭男子說笑之間,又是在懷中少婦屁股上拍了一把,啪的一聲,豐滿的翹臀卻是顫了三顫。
那妖嬈少婦又是一陣搔首弄姿,惹得光頭男心中一陣燥熱。
他們這旁若無人的樣子,無疑是對葉凡極大的藐視。
但是葉凡絲毫不怒,雙手插著兜,淡淡笑著:“不久前,也有一個人像你這般,扔給我一個棒球棍,讓我自己了斷。”
“你可知道,最後結果如何?”
“如何?”光頭男子隨意道,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,似乎就像在聽人講故事一般。
葉凡嘴角一瞥:“那人日後,怕是牢底都坐穿了。”
嗯?
光頭男一聽這話,老臉當即一沉,那磨砂著懷中女子美腿的手,力道都頓時大了,疼的那少婦一陣呻吟。
“臭小子,我看是你是想死啊?”
“你可知道,莫說在這安寧縣,即便是在這景州市,都沒幾個人,敢對我趙立春這般說話。”
“你一個鄉下窮逼,也敢這般冒犯我?”
趙立春臉色凝沉如水,話語之中,都滿是寒意。
他們這些混跡在世界陰暗角落裡的人,最忌諱的是什麼?
無疑便是坐牢了。
而顯然,葉凡這話,無疑是觸及到了這些人的忌諱。
眼看著,房間裡的氣氛,頓時冷了下來。那些大漢,也儘皆目露凶光,手中的家夥也都抬了起來。
顯然,是準備要對葉凡出手了。
“讓我死?”然而,葉凡依舊淡然笑著。
他雙手插兜,安靜站著,一邊搖頭,一邊輕笑:“不知道,你跟景州的雷老三相比,如何?”
“嗯?”趙立春皺了皺眉頭,“雷三爺執掌景州幾十年,乃是景州龍頭大佬,在整個江東省,都是赫赫
有名的大人物。景州之地對雷三爺,無人不知,無人不敬,無人不曉!”
“我趙立春,當然不如他。”
安寧縣,背靠景州。
哪怕趙立春生活在這小縣城,景州雷三爺之名,無疑也是如雷貫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