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一天,華夏多地都有針對我龍陽集團的多項指控開庭審理。”
“我之前離京,就是前往金陵,親自處理一項對我龍陽集團的無端指控。”
薛仁陽滿臉愁容,卻是將這段時期薛家所遭遇的困境,儘皆向葉凡講述著。
多年的快速誇張,薛家雖然順利在燕京躋身頂級勢力之列,可是表麵風光無限,這背後的心酸與挫折,又有誰人能知。
“龍主,這些事情,本來我也不想麻煩您。”
“可是所有麻煩紮堆出現,我實在心力交瘁。”
“當然,若僅僅是這些麻煩,也就罷了。老奴咬咬牙,也能挺過去。”
“可是,就怕這些隻是暴風雨前的小風小浪而已,我真的擔心,接下來我們薛家要麵對的,是更大?的危機。”
“我也是出於全局考慮,便向薛老彙報了這些事情,希望能得到龍主指點。”
薛仁陽話語沉重,這些日子,薛家產業四麵楚歌,身上的疲憊倒是輕的,心理上的壓力,才是讓薛仁陽難以承受的。
薛仁陽真的擔心,自己一著不慎,滿盤皆輸。
讓得龍主多年在他身上的付出,毀於一旦。
在聽著薛仁陽的講述之後,葉凡眉頭皺起,輕抿了一口茶水之後,方才沉聲說道:“嗯,你擔心的不錯。”
“背後,肯定是人在搞你們。”
薛仁陽點頭:“嗯,薛老跟我,也是這麼想的。”
“但是幕後之人是誰,我們一直都沒有查出來。”
“之前薛老派人過來,也沒有查出什麼,反而還被人差點傷了性命!”
“我正要問你,銅山的傷,是在那裡受的。對方是什麼人?”葉凡的神色已經陰沉下來,眉眼泛著冷意。
而薛仁陽卻是搖頭:“龍主,這個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銅山先生到達燕京之後,也就跟我見了一麵而已,之後一直都是他在暗中探查。最多就是幫我們處理一下前往工地上鬨事的小嘍囉。”
“我懷疑,是對方察覺到了銅山先生的存在,妨礙了他們為禍我薛家的計劃,便對銅山先生進行報複。”
“那可有懷疑的目標嗎?”葉凡沉聲再問。
既然,如今一切都不明朗。‘’
但是葉凡覺得,薛家在燕京待了這麼多年,以他們對燕京的了解,總歸有懷疑的目標吧。
“嗯。”薛仁陽點頭,“在燕京城內,能有如此能量,對我薛家產業構成的威脅的勢力,著實不多。”
“除了燕京四大豪門之外,其他勢力,怕是難有此等力量。”
“當然,也不排除,有燕京之外的勢力參與,或者多股力量聯合對付我薛家。”
薛仁陽緩緩說著,而葉凡的神色,卻是越加凝重,整個人陷入了深思。
他總覺得,這裡麵有幾分不對。
如果是真的有人要對薛家下手的話,那為何不以雷霆手段,攻薛家軟肋。反而采取這等不輕不重的小手段,惡心人呢?
畢竟,就像薛仁陽之前所說的那些事情,隻能說都是一些小麻煩而已,難以傷筋動骨,就是讓人勞心傷神。
難道,對方如此作為,莫非真的隻是在造勢鋪墊不成?
想到這裡,葉凡當即詢問:“龍陽,最近燕京,可有什麼大事要舉辦?”
薛仁陽想了想:“也沒什麼大事。唯一的一件事情,或許就是一年一度的地下拳賽要舉辦吧。”
“按照慣例,燕京各大勢力,幾乎都會派人參賽。”
“各勢力之間,積累一年的恩怨,也都會在拳賽上解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