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兄弟,你厲害啊。”
程處默小心翼翼的瞅了眼板著臉的孫思邈,“這老家夥我可是去求了好多次,硬是不來,沒想到被你請來了。”
“我和孫神醫也算是摯交好友,”周謹言臉也不紅,“有道是高山流水遇知音,我和孫神醫一見如故,彼此相見恨晚,我主外科,他主內科,相得益彰。”
程處默一臉懵逼,“什麼內科、外科?”
“哦,這是專業術語,你不需要懂,”周謹言說道:“你隻需要知道你父親的病是內科便好,得需要孫神醫來治。”
周謹言一本正經的胡扯,程處默也懶得弄明白,謝了他兩聲,走到孫思邈麵前客氣道:“家父的病,就麻煩孫神醫了。”
孫思邈絲毫不給他臉色,“不是看在謹言的麵子上,便是宿國公府給我住,我都不會來。”
程處默老臉漲的通紅,又不敢生氣,點頭哈腰的請孫思邈進去。
三人進門,周謹言拉了拉程處默,“去告訴你父親,千萬彆發混,不然這病沒得治。”
程處默想起老|子的脾氣,一溜煙的跑了。
“小神醫,孫神醫,這邊。”
程處默站在門邊,滿臉細汗,見到兩人,急忙叫道。
“父親還在睡覺,”程處默打了個哈哈,說道:“二位神醫,可以進入治療了。”
周謹言笑了笑,把孫思邈迎進去,果然看到程知節,正趴在床|上呼呼大睡。
程處默跟在後麵,把病情說了一遍。
其實也不是啥大病,就是肌肉拉傷落下的舊疾。
“孫神醫,我父親的病如何?”程處默小聲問道。
“我孫思邈要麼不出手,敢出手還有治不好的病?”孫思邈冷冰冰的道,“筆墨伺候。”
見程處默還在發呆,周謹言碰了碰他。程處默擦了擦冷汗,急忙去了。
開好方子,孫思邈道:“按照這上麵寫的,保準能治好。”
說罷看向周謹言,“謹言何時回去?”
見程處默不時的給自己打眼色,周謹言隻好道:“我還有事情,孫師先回吧。”
孫思邈點點頭,程處默急忙道:“孫神醫,我派馬車送你。”
“我年紀輕輕的坐什麼馬車?”孫思邈毫不客氣的拒絕,轉身大步離去。
“管家,管家,替我送孫神醫。”程處默忙大聲叫道。
孫思邈走後,程處默擦了擦冷汗,乾笑道:“這孫思邈見一麵,最起碼少活十年,小神醫你居然能和他成為好友,真是令人佩服。”
周謹言好笑道:“其實他人挺不錯,隻要你順著他來就好。”
程處默搖搖頭,“這種人,我可伺候不來。”
走到床邊,他喊道:“父親,孫思邈走了。”
程知節揉了揉眼睛,從床|上起身,打了個哈欠,“這孫牛逼還是和以前一樣,喜歡吹牛逼,老子見到他就煩。”
言罷看向周謹言,笑眯眯的道:“謹言來啦。”
周謹言行禮道:“晚輩見過宿國公。”
程知節擺手道:“這孫牛逼我之前可是請了好久,愣是請不來,這次多虧有謹言幫忙,這份人情,我程知節記下了。”
客氣一番,程知節忽然說道:“我說小子,你日後注意一些,那長孫衝不是什麼好鳥,你真要把他公主搶了,少不得會對付你。”
周謹言愣道:“怎麼對付?派刺客殺我?”
“他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