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。”
月姬抹了把臉,急忙起身。
“怎麼樣了?”
“郎君真乃神醫。”月姬臉上難得露丨出笑意,“昨夜妹妹的傷勢,我都以為沒想到郎君能起死回生。”
周謹言扯了扯嘴角,“去蔡國公府打聽打聽,你主丨子我可是和孫思邈一時瑜亮的國醫聖手,治好個人算什麼?”
月姬櫻丨唇微微張丨開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“對了,昨夜的情況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月姬臉色嚴肅,“昨夜我和妹妹聽到響聲,就立即趕了出來,那人一身黑衣,武功極其厲害,我和妹妹看到他的時候,他正要進屋。我喊了一聲,那人就衝著我們來了。“
“後來的事情,就是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,還是妹妹拚著性命刺傷了他。”
“傷在哪裡?”
“小腹,雖然不是致命傷,卻也夠嗆,不然他不會走。”
“這麼厲害的人,”周謹言緊張道:“這種刺客多不多?”
“不多。”月姬自信道:“能穩勝我和妹妹的,除了那些沙場猛將,這麼些年來,我就見過他一個人。”
周謹言叮囑她好好看著星姬,回到自己的屋子裡。
“鸚鵡,鸚鵡?”
剛才出來的時候,鸚鵡還在懸梁上,現在一看不見了。
“在這呢。”
鸚鵡從外麵飛了進來,身後跟著一隻狗,正是旺財。
旺財身上的毛焉巴巴的,顯得特彆萎靡,一夜沒睡的樣子。
周謹言奇怪道:“這狗怎麼回事?”
鸚鵡也不多說,停在周謹言的肩膀上,對他道:“跟著它走。”
周謹言問了個很蠢的問題,“去哪?”
“你還找不找凶手?”鸚鵡氣的毛都炸了開來。
“先彆急,我得去報官。這事一定得搞大。”
這鸚鵡雖然很多時候不靠譜,但這次周謹言對它莫名的信任。
管理坊內治安的叫武侯捕,但他們顯然管不了遇刺的事情,很快把事情捅丨了上去。
大概晌午的時候,終於趕來一人,名叫溫軒。
周謹言等了一上午,心裡不耐,人也不見,直接讓阿大去見。
沒多久阿大就趕了回來,“郎君,他說此事事關重大,需要回去好好商議。”
“你們的傷都給他看了沒有?”
“看了。”阿大低聲道:“我該怎麼回他?”
“他們能商議個什麼結果,”周謹言道:“你去對他說我能找到凶手,讓他帶齊人,隨我前去捉拿賊人。”
“喏。”
“鸚鵡,走。”周謹言招呼鸚鵡。
鸚鵡飛了過來,頓了下,又飛了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