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
周謹言板著臉,嚴肅批丨評道:“去了彆人家做客,怎麼老想著帶走東西?這叫沒禮貌。”
“切!”
李孟薑撇撇嘴,“我看你就是小氣,一毛不拔,以後就叫周扒皮吧。”
周謹言差點吐血,“周扒皮,你跟誰學的?”
“我跟你學的,小氣。”李孟薑哼道:“周扒皮。”
鸚鵡也樂了,撲棱棱飛了過去然後落在了自己的李孟薑的雙丨腿上,抬起鳥頭看她。
李孟薑欣喜的抱起鸚鵡,笑道:“居然不飛,這鸚鵡真乖。”
“公主真漂亮。”鸚鵡扇了扇翅膀。
李孟薑被它逗得直笑。
周謹言搖搖頭,這時盛憐兒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,走到他身邊,低聲道:“郎君,二郎在生氣呢。”
“生什麼氣?”
“他說你虐丨待汝南周家那邊的人,心裡不高興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虐丨待汝南周家那邊的人了?”周謹言奇道:“府裡那麼多人,他好好的管這些做什麼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盛憐兒表示不知道。
“走,去看看。”
周謹言起身往外走去。
李孟薑瞥了眼也起身跟了上去。鸚鵡則站在她的肩膀上、
此時前院內,周坡正氣憤難平,在跟周道務抱怨。
“不說彆的,我好歹是咱們周氏一族的管家。”
“他倒是好,一上來不管青紅皂白,就要打我。”周坡瞪著眼道:“我是來幫忙的,不是來受罪的。”
“道務你跟我說說,周將軍什麼時候回來?”
這次周坡聰明了,不再喊紹範。
“不太清楚,”周道務沉聲道:“這事你放心,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,府裡的活,你們就先彆做了,等到時候大哥結婚的時候,你們再幫襯幫襯。”
“早該如此,”周坡苦著臉埋怨,“我一把老骨頭,天天讓我丨乾這乾呢,也就這他能乾得出來。不是看在周將軍的麵子上,我早就回去了。”
“怎麼大哥還沒有來?”周道務有些不耐。
邊上的一個家丁回他,“有人去喊,應該就快了。”
周謹言進入院子的時候,映入眼簾的便是周坡哭的老淚橫流,好不淒慘的情景。
見到周謹言出現,周坡愣了下,哭的更加淒慘。
“大哥,”周道務深深吸了口氣,問道:“為什麼家裡的活,全部都是汝南周家的人在做?”
周謹言緩緩走上前去,隨口問道:“為什麼不能是他們做?他們千裡迢迢跑來不就是為什麼乾活嗎?莫非我要把他們當做神仙一樣供著?”
“大哥,”周道務拖長了聲音,“他們是來幫忙的,你這樣對待他們,將來傳回汝南老家,他們會怎麼說我們長安周家?”
“我怎麼對待他們了?”周謹言挑了挑眉頭,“你說說清楚。”
“把府裡的所有事情,全都讓他們做,這還不是事?”
周道務說道:“大家要一起乾活,才會顯得公平,結果讓一群遠道而來幫忙的人,什麼活都乾,我等反而成了看客,彆說汝南周家,便是其他人看了都覺得不妥。”
不等周謹言說話,他又接著道:“我想過了,他們等你大婚那天幫幫忙就好,其它時間就閒著吧。”
周謹言麵無表情,平靜的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