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謹言笑道:“我有啥好怪的,隻是今天委屈你了。”
杜嫣然搖搖頭,“是我自己沒有小心。”
說著她抬起螓首,關切道:“周大哥,你身丨體還好嗎?”
“沒事,就是累了點,”周謹言拍拍她瘦弱的肩膀,“杜公的病已經完全治好,你這牙肯定也沒有事情。等過兩天,我再過來給你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杜嫣然露丨出甜甜的笑容,“多謝周大哥。”
藥效很快,周謹言此時已經能走路,雖然步伐依舊軟丨綿綿的。
出了房間,孫思邈問他:“她這牙真的沒事?”
“不清楚。”
周謹言有些頭疼,“真是流年不利,把杜公的病治好,結果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。”
“怪不了你,”孫思邈安慰他道:“等你恢複了精力,再來幫她看看就是。”
周謹言想起現在精力不過十,隻能勉強用優秀類型的情況下,要把杜嫣然治好,一點把握都沒有。
他本來想找杜荷道個歉,結果沒有找到杜荷。
知道杜荷躲著他,周謹言無法,隻好帶著孫思邈往大門外走去。
中午也沒有在這吃飯了。
踏著軟丨綿綿的步伐,緩慢來到前院,周謹言遠遠的就看到一道丨人影,在院子裡走來走去。
是秦懷玉。
他一拍腦袋,忽然想起杜嫣然說秦懷玉找他,結果他昏了過去。
沒想到秦懷玉還在這裡等候。
“秦兄。”
周謹言遠遠的喊了一句。
秦懷玉轉身,先是一愣,旋而快步跑了過來。
“我的親祖丨宗,二位神醫怎麼都跑這裡來了?”
秦懷玉滿臉急色,“你們趕緊跟我走,我有急事。”
說著就要來周謹言的手臂。
周謹言想要避開,卻有些力不從心,險些被他拉倒在地。
“秦兄,你等等,”周謹言忙道:“發生了何事,怎麼這麼著急?”
孫思邈快步上前攔住秦懷玉,“小子,謹言身丨子不適,可經不起你這樣拉扯。”
“啊?”秦懷玉怔道:“他哪裡不舒服了?”
剛才沒有注意,現在孫思邈一提醒,秦懷玉也發現了周謹言的臉色不對。
“周兄,你生病了?”
“沒有的事情。”周謹言笑道:“身丨子有些不舒服,不能急走,得慢慢來。”
秦懷玉隻好放開他,攙扶著他往外麵走去。
三人出了大門,周謹言才知道原來翼國公秦瓊病了,今天一大早忽然就生了急病,臥床不起。
“可有找郎中看看是何病?”
“找了。”秦懷玉一臉苦澀,“隻是那些庸醫哪裡能看出是什麼病。我隻好來找二位,沒想到二位都到了蔡國公這。”
不說秦懷玉是兄弟,三番兩次幫他,單說是秦瓊,周謹言也覺得自己該幫他。
叫上守在一側的星月雙姬,五人一起前往翼國公府邸。
兩家府邸相距不遠,片刻之間,就已經到了。
周謹言刻意落後一步,低聲道:“我精力不濟,估計也治不了,一會還得仰仗你多看看。”
孫思邈笑道:“仰仗我?你小子怎麼會這麼客氣了?”
“趕緊走吧。”周謹言歎道:“杜公剛好,沒想到秦公又病倒,真是一點都不得空閒。”
若是沒有記錯的話,秦瓊在大唐一統之後,確實是久病纏身。
果然剛一進入臥室,就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藥味。
孫思邈嗅了嗅鼻子,皺著眉頭走了進去。
周謹言除了感覺藥味難聞苦澀之外,倒是沒有什麼感覺。
“父親這是怎麼了?”
秦懷玉見兩人靠近床邊,急切道:“平素父親雖久病纏身,但喝點藥也沒有什麼事情,從未昏丨厥過。”
周謹言擺擺手,示意他不要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