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一飲而儘。
喝完,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,程處默的事情,對他們這群不知道愛情為何物的放丨蕩年輕人,衝擊著實有些大。
一路敬酒下去,周謹言心裡愈發有些古怪。
尤其是看到李承乾、長孫衝等人正對著自己怪笑的時候。
“女人都被搶了,還能笑出來?”周謹言十分納悶。
強顏歡笑他能看出來,長孫衝明顯不是,他笑的非常開心。
“太子殿下百忙之中能來參加丨我的婚宴,我敬你一杯。”
走到太子這邊一桌,周謹言舉起酒杯。
李承乾起身笑道:“恭賀周兄新丨婚大喜。”
兩人一口喝掉。
忽然長孫衝端起酒杯起身道:“周兄,雖然我們之間有過競爭,但那些都過去了,來,我敬你一杯,祝你新丨婚大喜。”
周謹言總覺得長孫衝不懷好意,本來想直接潑他一臉,但他這麼客氣,自己潑他酒水,顯得有些小氣。
隻好淡淡的和他碰了一個,轉身走了。
“呸!”
長孫衝低聲罵道:“啥東西,真以為自己是個玩意?”
李承乾說道:“你不是來羞辱他嗎?怎麼好好的敬酒了?”
長孫衝尷尬道:“我確實想羞辱他,但這麼多人看著,我哪裡敢啊。”
“慫貨。”
李承乾罵了一句,好好的羞辱變成了敬酒,讓他心裡不爽。
長孫衝挨罵也不敢說話,隻好悶悶的坐著。
周府的婚宴和彆家略有區彆。
彆家都會在大廳設置一些主要的席位,專門供一些地位高或者長輩吃酒宴。
但周府在周紹範的介入下,沒有那麼做。
大小官丨員,隨便坐。
因此相對熱鬨一些。
走到另外一桌,周謹言舉起酒杯,笑道:“杜公。身丨子可還好?”
“托你的福,算是痊愈了。”
杜如晦笑著起身,隨即鄭重道:“來,謹言我祝你和長樂公主新丨婚和諧美滿。”
一路走來,郡公國公不少,像杜如晦這麼鄭重其事的,卻隻有他一人。
周謹言忙和他碰杯,先把酒水喝掉。
“對了,嫣然怎麼沒有來?”
杜荷今日被杜如晦喊了過來,也坐在一側。
聞言,他臉色一紅,剛要發作,杜如晦踩了一腳。
“嫣然身丨子有些不舒服,沒能來參加,”杜如晦笑眯眯的道:“她讓我帶話祝福你們。”
周謹言有些可惜。
敬完酒後,去了隔壁的桌子。
“父親,為什麼不能說?”杜荷非常不滿。
“混賬東西,”杜如晦低聲叱罵道:“人家大喜的日子,你添什麼賭?平素的書都讀哪裡去了?”
杜荷哼了一聲,低頭和悶酒。。
杜如晦拍拍他的手,小聲道:“等婚後再說,他醫術不錯,或許能治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