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這樣,你們二人以後就在我府上怎麼樣?”
李孟薑說道:“是比較自丨由的那種,不簽訂賣丨身鍥約,每個月月俸按照三貫一個月發放,包吃包住,你們想要什麼時候離開,直接和我說道一聲就好。”
薛仁貴愣了下,不解道:“公主為何如此厚待我們兄妹?”
“厚待?”
李孟薑微怔,隨即笑道:“對我來說,不過在府上多養兩個人罷了。算不得什麼大事,而且今日丨你們幫了我周府大忙,是我們周府的大恩丨人。這麼做也是應該。”
“哥哥。”薛小魚拉著薛仁貴的袖子,“咱們可以留下嗎?我很喜歡這裡呢。”
薛仁貴有些猶豫。
李孟薑微笑道:“當然該賞還得賞,既然你們不要這兩千貫,那我就把之前說的一千貫給你們。”
最終薛仁貴答應留了下來,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封賞。
當然兩人也不是白待,薛仁貴是府裡的武師,薛小魚則跟著海藻混,學習一些府裡的技能,閒暇的時候,也可以跟著周一她們一起訓練武功。
解決這樁事情,李孟薑算是鬆了口氣。
回內院子之前,李孟薑吩咐福伯道:“以後這二人,來去自如,是我府裡的恩丨人,不許怠慢,更不容許當下人看待。”
“喏。”
福伯沉聲應下。
知道薛仁貴幾乎幫忙贏了單道真,福伯就對他很有好感。
後花園。
“你說你讓李治在最近生病?”
周謹言聽到鸚鵡彙報後,一副見了鬼的表情。
鸚鵡呱呱道:“皇後那裡沒有什麼機會,我瞧見那李治體弱多病,以後他又是唐皇,正好拿他下手。”
“所以那天,你進了皇宮?”
鸚鵡就假裝不明白,周謹言隻好不多問。
“李治什麼時候生病?”
“還得過一段時間。”鸚鵡回道。
周謹言忽然想起怎麼救出黑齒常之的辦法了。
他從監獄出來的時候,黑齒常之那不舍的表情,讓周謹言心裡異常渴望把他就出來。
不過在這之前,得先弄清楚他有什麼罪。
“明天再去看看吧。”
辭彆鸚鵡,周謹言正要回去,忽然想起一件事,忙回頭道:“雜毛,你不會讓人發現吧?”
鸚鵡給他一個看白丨癡的眼神,撲棱棱的飛走了。
周謹言搖搖頭,回頭正院,發現李孟薑正在院子裡和吟荷小聲說著話。
“夫君,你來啦。”
揮手讓吟荷退下,李孟薑從長板凳上起身。
“嗯。”
周謹言笑道:“你先坐,我得去洗個澡,在牢丨獄這幾天,身上都快臭了。”
李孟薑麵色微紅,拉著他的手道:“夫君,我伺候你吧”
周謹言忙拒絕,一溜煙的跑了。
這讓李孟薑又好笑又臉紅,跺跺腳,對著遠處的吟荷道:“吟荷,快給你家駙馬拿衣服去。”。
吟荷扭扭丨捏丨捏的走了出來,垂著腦袋道:“公主乾嘛不自己去啊?”
李孟薑杏眼圓睜,“你去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