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前院,夏侯子軒把周謹言帶到一處偏僻的院子裡,裡麵守著兩個侍衛。
“喏,就是此人。”
上去踹了兩腳,“嘴還挺硬,我問了半天,也不說是誰指使他的。”
躺在地上的那人,高高瘦瘦,臉上顴骨突出,眼神銳利,咋看下去,隱有殺氣。
周謹言問他:“誰派你殺的人?”
那人冷笑一聲,“要殺要剮,悉隨尊便。”
“好,我就喜歡硬氣的人。”
周謹言回頭道:“去準備一些蜂蜜和一桶屎尿。”
夏侯子軒一陣尷尬,“要那些醃臢物作甚?”
“給他嘗嘗鮮。”
夏侯子軒忍著嘔吐的感覺,讓一個侍衛去準備。
“對了,再去準備一隻母羊和公狗。”
“要這是?”
“我聽說羊喜歡吃蜜,咱們就把蜜塗抹在他的腳底板,看看這人怕不怕癢。”
夏侯子軒脊背一陣寒冷,這周大駙馬,懂得可真多。
“你要殺就殺,折辱我算什麼好漢?”
“我是不是好漢,要你這蠢貨來評判?”周謹言踹了他一腳,厭惡道:“你放心,我總有辦法讓你說出來。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,還是狗嘴硬!”
“狗嘴?”夏侯子軒大吃一驚,“這有什麼關係嗎?”
“嘴硬嚒,”周謹言笑眯眯道:“那些屎尿給他灌一點,再給他臉上倒上一些,我相信狗對他的嘴肯定會很感興趣。”
“嘔!”
夏侯子軒沒有忍住,當場吐了出來。
“周謹言,你不是人!”
周謹言一腳踩在他的臉上,獰笑道:“儘管放心,我會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。哦,對了,先嘗嘗我的鞋吧,這可能是你以後吃過最乾淨的東西了。”
說著就把鞋往他嘴裡塞。
踹了兩腳,周謹言道:“還真挺硬氣。我喜歡,看來今天有得玩了。”
“周兄,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,你從哪學的?”夏侯子軒滿臉尷尬。
“怎麼惡心怎麼來,還用得著學?”
周謹言忽然道:“你看他像不像當兵的?”
“有點。”夏侯子軒點點頭,“硬氣的很,若是尋常小混混,哪裡會有這般硬氣?”
“咩咩咩”
“汪汪汪”
片刻不到,羊和狗都牽了過來,府裡沒有蜂蜜,是去買了,倒也很快。
至於屎尿,就更容易了。
周謹言捂住鼻子,皺眉道:“先來點容易的,給他喝一口。”
夏侯子軒牽著一隻高高的狗,指揮侍衛把一桶屎尿提過去。
“小子,你到底說不說?不說的話,你的饕餮大餐可要開始了?”
說著,指向公狗,“你看,它的狗嘴早已經饑丨渴難耐,要跟你搶食呢,你一會可得爭氣一點,彆把嘴裡的都給它搶咯。”
那人臉色一會白一陣青,最後頹然道:“我說,我說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夏侯子軒趕緊讓侍衛把屎尿弄走,剛才把他惡心壞了。。
“說吧,是誰讓你殺的人。”
周謹言也豎起耳朵,他心裡有懷疑的對象,但不確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