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些低矮的灌木,最多的是四季常青的草坪。
他想過了,以後這裡留作舞台。
這座仙島,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。
若是建造一處彆院,太奢侈浪費,顯然沒有那個必要。
周謹言的舉動,惹惱了一些人,但知道曲江池是屬於他的後,隻能乖乖的閉嘴。
隨著事情的緩慢推進,今年的科考也正式拉開序幕。
周謹言是人在家中坐,也能感受到科考的熱烈。
整個長安的人,像是瞬間多了好多好多。
“夫君。”
李孟薑從前院走了進來,笑道:“近日多了一些學子,咱們曲江池旁的人更是多了不少,很多學子都要求去仙島,這可如何是好?”
“掛著牌子。”
周謹言躺在逍遙椅上,曬著初春的太陽,“上麵寫不許上島,不然亂棍打出。”
“這樣會不會得罪人?”李孟薑有些擔心。
“整個仙島剛有點規模,鵝卵石路還沒有建成,他們上去糟蹋環境?”
“那行。”李孟薑笑道:“不過啊,我想肯定會有人叫不滿。”
“讀書人而已,”周謹言懶洋洋的道:“喜歡叫就讓他們叫,不然怎麼顯露他們滿腹才華?咱們來個不理,他們一點辦法沒有。”
“夫君真壞。”
李孟薑掩唇嬌丨笑,心忖,夫君倒是對於這些讀書人了解的很透徹。
對著秋蕊低聲吩咐兩句,李孟薑躺在他身邊,柔聲道:“今年的長安,似乎比之前更熱鬨不少。也不知道今天的狀元會是誰?”
“不是李慕白最有可能嗎?”
周謹言雖然對科舉不關心,但也知道李慕白的名氣,最近耳朵都聽出繭來了。
“這可不一定。”李孟薑淡淡笑道:“李慕白的呼聲雖高,但和最少有三人能和他一較高低。而且每年都有黑馬突出重圍,異軍突起。”
“管它呢,”周謹言不關心,“咱們趁著這段時間,好好賺他們的錢財。”
頓了下,他道:“酒樓準備的差不多了吧?”
“差不多了。三天後是黃道吉日,可以開張。夫君打算在那個時候開張嗎?”
李孟薑道:“開張當天,要不要邀請一些人來”
“不用。”周謹言擺擺手,“這次誰不都不叫,咱們也就做甩手掌管,彆出麵。”
“不出麵嗎?”
“不出麵!”周謹言解釋道:“以後除了曲江池那邊,其它的都交給府裡人去做,咱們不出麵。”
“夫君,其實你無須顧忌我的身份,開家酒樓,誰還會說什麼不成?”
周謹言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,也不多解釋,衝著外麵叫道:“吟荷,筆墨伺候。”
“夫君要寫什麼嗎?”
李孟薑最可惜的是周謹言不去科考,不然憑借夫君的才學,狀元肯定是他。
“一些對子。”
周謹言腦海中,回憶著前世記憶中裡的那些對子,一時不由有些啞然。
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,不說其它,這種對子,一拿出來,首先逼格就高上一等。
為什麼?
因為這些人,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對不出來。
一旦有了奇聯,以文人咋咋呼呼的性格,隻怕不出名都難。。
想想還真是個好算計。
吟荷很快磨好墨水,周謹言拿起毛筆,寫了起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