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事父親說的算,我說可沒用。”
李泰岔開話題,“你要是缺少管理人才,我可要給你派人。嫣然不能去,這像什麼話?”
周謹言輕笑道:“魏王,你或許不清楚嫣然之前也管理過好幾家鋪子吧?”
李泰一愣,“什麼時候的事情?”
周謹言也是呆了呆,杜嫣然管理她家鋪子也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,李泰居然會不清楚。
“很久之前的事了。”周謹言一臉懵逼,“魏王莫非不知道?”
“我怎麼會知道那事?”
李泰道:“之前的事情我也懶得管,現在嫣然不能去。”
“魏王!”
周謹言鄭重喚了一句,“嫣然願意不願意,這是她的自由,我覺得你應該問問她,而不是和我說。”
“你不讓她去,她怎麼會去?”
李泰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這次不讓她去,我會儘量再找一塊玉石,到時候給你。”
周謹言搖搖頭,“時間不早了,魏王你要是不能勸說嫣然,我們也得先走了。”
“你?”
李泰怔怔的看著他。
周謹言微笑麵對。
“好。”
李泰忽然笑了,“謹言,你這報社不是我說,能不能起來,還真是另外一回事,希望你能好好的把報社開辦起來吧。”
“多謝魏王關心。”
周謹言招了招手,“出發。”
李孟薑拉著杜嫣然上了馬車,掀開簾子問道:“東西需要換馬車嗎?”
“不需要了。”
周謹言道:“明日他們再回來就好。”
目送周謹言等人的馬車遠去,李泰臉色越發陰沉。
李慕白低聲道:“魏王,我看周謹言,隻怕對杜嫣然,也彆有心思。”
“這還用你說?”
李泰冷冷道:“隻是我沒有想到他敢這麼強|硬對我。哼,我倒是小覷他了。”
“那現在怎麼辦?”
“該怎麼辦,就怎麼辦。”
李泰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,轉身上馬,連告辭都不和杜荷說道一聲。
杜荷撇撇嘴,轉頭笑道:“夫人,咱們也進去吧。外麵天涼。”
城陽公主把手伸給丫鬟,口|中道:“這周謹言以後少跟他來往,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
杜荷愣了下,隻好道:“我和他關係隻能說是一般。”
“嗯。”城陽公主,緩緩進入杜府,頭也不回。
杜荷苦笑一聲,趕緊跟上
李孟薑、杜嫣然和周謹言,三人坐在馬車裡,馬車緩緩向前行去。
一路上,杜嫣然宛如一個乖乖的寶寶,一言不發,隻是在聽周謹言和李孟薑說話。
“嫣然,”李孟薑拍了拍自己的身邊,“過來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