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誌寧醉醺醺道:“我哪裡都不想去,死也死在長安,隻是恨啊,李安儼這個假太子遺老,如今來忽悠新太子,不祥之人,不祥之人!”
“你喝多了。”
紇乾承基歎了口氣,輕聲道:“不想去的話,就去我府裡躲躲,人生在世好死不如賴活著。太子信任那個老匹夫,早晚要倒黴,可惜我等都勸說不了。”
於宅最終被燒了個一乾二淨。
同時刺殺李泰的事情,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。
周謹言從報紙上,知道於誌寧死後,忽然意識到了什麼。
聯係這幾天的謠言,周謹言知道太子要對魏王動手了。
“太子啊,太子。”周謹言念道:“你要是蠢,真是神都救不了你,隻是你和魏王發生這等事情,這會對我安全接長樂回來,造成麻煩啊。”
“可惜這事也不是我能夠參與的,你們鬨吧。”
眼見長安暗潮洶湧,周謹言決定把秘密隊伍,擴建到一百人。
這些人充當家丁,或者在曲池坊當員工就好。
這天,周謹言整把阿大等人叫來書房商談事情,尚未說完,便聽到外麵哭哭啼啼的聲音。
“什麼事情?”
聲音是杜嫣然的,把周謹言嚇了一跳。
“周大哥,周大哥。”
杜嫣然一把推開書房門,周謹言一愣,沒想到後麵還有武珝和李孟薑。
杜嫣然跑了進來,直接撲進周謹言的懷裡,抽泣個不停,把周謹言疼壞了。
“怎麼了?”
阿大等人尷尬著退了出去。
杜嫣然隻是哭泣,說不出來話。
周謹言拍拍她的後背,把目光看向書房外麵的李孟薑,武珝等人。
李孟薑麵色有些尷尬,見他看去,把頭也低了下去。
周謹言徹底懵逼,“武珝,怎麼了?你們今天怎麼都跑了過來?”
武珝是工作狂,很少來周府。
“周大哥,”武珝說道:“我們的報社沒了。”
“報社沒了?什麼意思?”周謹言更是一頭霧水。
“咱們的報社,被人接收了。”
武珝沉聲道:“是館陶公主。”
周謹言努力消化她的話,卻怎麼也想不通,“我說李姐姐接收咱們的報社是什麼意思?她就算想拿去,可報社的契約都在臨川身上,她憑什麼接”
周謹言臉色一滯,猛地看向臉色難看的李孟薑。
“噗通!”
李孟薑直接跪在地上,“夫君,是我對不起你。我本以為她隻是想看看,沒想到我被她騙了。”
周謹言倒吸一口涼氣,把她拉起來,“你等等,把事情具體再說一遍。”
事情很快搞明白了,周謹言的資產,目前除了食邑外,被李淡月清理的一乾二淨。
準確的說是李淡月利用李孟薑的信任,把周周府的資產,全都暗度陳倉了。
杜嫣然抽抽涕涕的道:“我們今天正在好好|工|作,沒想到就把我們趕了出來。”
“夫君,這都是我的錯,你要怪就怪我吧。”
李孟薑想死的心都有了,長樂回來的關鍵時刻,發生這種被小姑坑的事情,讓她實在抓狂。
更覺得辜負夫君的信任。。
“沒事,沒事。”
周謹言擺擺手,道:“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儘還複來,隻要你們沒事,你們在,錢財都是小事,遲早我還能賺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