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謹言給李泰專心醫治。
李世民和長孫皇後,則站在一側。
“謹言真的能治好?”長孫皇後懷疑道。
“他這人雖然浮誇了點,但這等事情,應該不會騙我。也不敢騙我。”
長孫皇後咳嗽了兩聲,掩唇道:“謹言倒也確實是得了孫神醫的真傳。”
李世民微笑道:“我看青出於藍,不過這小子有些病卻沒法看,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。”
“咳咳,咳咳。”
長孫皇後劇烈的咳嗽了兩聲,李世民忙攙扶她道:“觀音婢,感覺還好?”
“不礙事,”長孫皇後平穩呼吸,輕聲道:“最近天氣涼了下來,許是受了涼,舊疾複發頻繁了些。”
“回頭我讓太醫來看看。”李世民拉著她的手道。
“不麻煩了,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。”
李世民看向床上躺著的李泰,感慨的歎了口氣,沒有說話。
此時外麵的宮殿院落內,一種人等正在談論周謹言給李泰治病的事情。
城陽公主不無譏諷的道:“昨天你當麵問他,結果人家轉眼給魏王醫治,你這未來的妹|夫,可真厲害呢。”
杜荷尷尬的笑道:“我聽說今天是陛下讓人去請謹言,或許是今天陛下臨時起意呢?”
“蠢貨,”城陽公主恨鐵不成鋼道:“人家就沒把你當回事,你卻處處為人家著想。”
杜荷心裡惱怒異常,卻不敢發作,把頭扭過去,隻當沒聽見。
城陽公主仰著脖子,淡淡道:“不過這連宮裡的太醫也治不好的病,他又有何能?我看也隻是浪費時間罷了。”
“浪費時間才好。”
杜荷嘀咕道。
“你說什麼?”城陽公主皺眉喝道。
“哎,我沒有說什麼。”
杜荷深深吸了口氣,他覺得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,就是娶了公主。
簡直自找罪受。
“切,廢物。”城陽公主不屑的掃了他一眼。
“哎,你們說周謹言能治好四哥的病嗎?”
“我聽說四哥是中了毒,連太醫都無法確定的毒,周謹言?他這麼年輕,就算有點醫術,能行嗎?”
一個公主的駙馬,忍不住插嘴道:“周駙馬治好了,太醫束手無策的蔡國公的病,這醫術可不簡單。”
“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。”一個年歲不大的皇子不屑道。
他和周謹言一般年歲,對於周謹言這等比自己還風光的人物,向來沒有好感。
“放肆。”
李恪忽然板著臉嗬斥了一聲。
“三,三哥。”那小皇子結結巴巴的看向他,麵露不解。
“誰是瞎貓?誰是死耗子?你分得清嗎?謹言要是能治好魏王,對於大家都是喜事,不慶祝也就算了,還在這說三道四,你說你說的什麼混賬話?”
“三,三哥,我錯了。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李恪臉色略緩,“在這宮裡頭,不比外麵,有些話能不說就不說。”
“三哥教訓的是。”
幾人比李恪有大的,隻是掃了幾眼,並沒有過來說些什麼。
相反還在那裡談論,周謹言給李泰治病的事情,李恪也隻當看不見。
“臨川姐姐,姐夫的醫術真的有那麼好嗎?”李治聽大家討論的激烈,忍不住問道。
“還行吧,不一定能治好。”
李孟薑也不知道周謹言會如何治療,不敢把話說的太滿。
想了想,又道:“陛下說,這次要是能幫四哥治療好,封給他四品爵位呢。”
李治明顯呆了一下,而後嘖了嘖舌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