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鞭狠狠的抽打在馮義的臉上,一道鮮紅的淤痕,瞬間出現在他的右側臉頰。
馮義慘叫一聲,捂著右側的臉頰,連連後退,怒目圓睜,大聲斥道:“周謹言,你這是何意?”
周謹言收回馬鞭,淡淡道:“我這是在教你說話,馮義,我再問你一邊,鐵礦屬於誰?鐵礦渣屬於誰?”
“它,它”
馮義吱吱嗚嗚兩聲,忽然想起自己被抽了一鞭,頓覺臉頰火辣辣的疼。
“周謹言,你給我等著,你無緣無故毆打朝廷命官,我會如實上報朝廷。”
“是嗎?”
周謹言嘿嘿一笑,揚起馬鞭,身子往前一傾,又是一鞭,隻是這次抽打在了馮義的左側麵頰。
馮義這次痛的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“刺史,你沒事吧?”
“周謹言,你膽大妄為。”
馮義身後的屬官,紛紛開口斥責周謹言,有威脅,又據理力爭,又訓斥,卻沒有辱罵。
周謹言聽了一會,不屑道:“我這次過來,可不是和你們商談什麼。我是來告訴你們一件事,從今以後那些鐵礦渣,我雅州接管。”
馮義聽了大怒,顧不得臉上的疼痛,坐在地上指著他叫道:“周霸王,你真當沒人能收拾你?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動我茂州的礦場,我茂州百姓和你不共戴天,此事我也會如實上告長安,定讓你生不如死!”
周謹言跳下馬,走到他麵前,居高臨下道:“呦嗬,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
馮義被兩鞭抽打的惱火,骨頭硬氣了不少,冷哼道:“我這不是威脅,而是實事求是,彆人怕你,我可不怕。你若是再敢為非作歹,我馮義一定替天行道!”
周謹言忽然抬起腳,一腳狠狠揣在他的胸口。
馮義砰的一聲,躺在地上,頭腦重重的磕在後麵的青石磚上。
這一撞,撞得他眼冒金星,腦袋發昏。
“周刺史,你這是犯法!”
一個小吏,大著膽子說道。
“所犯何法?”周謹言腳掌依舊踩在馮義的胸口,轉頭饒有興趣的問道。
“毆打朝廷官員,重罪!”
周謹言笑笑,又問:“鐵礦渣對你們有何用處?”
“這”那小吏說不出話來。
不是貪圖周謹言的秘方,鐵礦渣對於茂州來說,百害而無一利。
“說不出話來了嚒?”
周謹言冷笑一聲,揚聲道:“我來告訴你們,之前我願意用玉礦石和你們兌換,那是看在咱們同朝為官的麵子上,也不願意占你便宜,不然憑你廢物一般的鐵礦渣,我想要,還用得著付出什麼?”
“可惜啊,給你麵子,你不要,現在又來貪圖我的水泥秘方。”
一眾大小官吏,麵麵相覷,具都不敢說話。
周謹言一腳把馮義踢到一邊,麵對眾人,“老子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。水泥是我的秘方,鐵礦渣於你們來說那是廢料,更不是你們茂州的私人物品,他是大唐的,是皇家的。”
“老子是皇家的駙馬,你特娘的算個什麼玩意?敢算計我!”
周謹言說完,又狠狠踹了幾腳,沒想到反把馮義踹得清醒了不少。
“記住了。”
周謹言看他清醒,低著頭笑,“礦場我不要,鐵礦渣我要定了,不服的話,就去長安告我!”